刘阿四又嫉又羡地道:“恕小人直言,这不正是男人的理想么?一个绝色美艳又有情有义的女人,一夕之欢后,居然还不用对她负责,拍拍屁股就走,啧!羡煞旁人。”
这话渣得有点过分了,李钦载瞥了他一眼,道:“你跟那个绸缎铺女掌柜的事儿……”
刘阿四露出难过的表情:“小人也想效五少郎之风采,睡完拍拍屁股就走,人家不让睡……”
李钦载嘴角一扯:“注定无缘,不必萦怀,毕竟咱们也快回长安,不出意外的话,你和她这辈子怕是见不着了。”
刘阿四失落地道:“不让睡也就罢了,小人为了睡她,在她的绸缎铺里前后花了不少钱,买了好几匹各种绸缎布料,回长安后披红挂彩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跑去西域做买卖了,我说我跟敌人拼命了,谁信?”
一脸愁容的刘阿四分外纯情,李钦载顿时心理平衡了。
我的女人虽然跑了,但至少我睡了,眼前这位,还处于舔狗状态,更失败的是,居然还舔不着……
爽了。
原来自己的快乐果然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看见刘阿四难过,李钦载突然觉得,自己的女人跑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过来,坐下一起吃火锅,把老魏也叫来,大家一起吃……”李钦载热情地招呼道。
“对了,添一双公快,老魏玩得太变态,我怕被他传染了啥病。”
“阿四你就不必了,你倒是想得病,实力不允许呀,注意饭前洗手就好。”
下午时分,有客至刺史府。
郑仁泰和裴行俭相携而来。
禄东赞下令撤军后,安西都护裴行俭所部一万安西军继续向东开拔,将吐谷浑北部清扫一空,与郑仁泰的六州兵马在青海湖附近会师,裴行俭将安西军交予副将,然后轻车简从来到凉州。
所谓“清扫”,说起来简单,但实际上很残酷。
为了达到清洁干净的目的,一万安西军队吐谷浑北部几乎是无差别的打扫,无论是吐蕃军的散兵游勇,还是吐谷浑的大小部落,或是北方的游牧民族,一旦与安西军遭遇,便是血淋淋的肃清。
灭国之战,不分军民,只要是非我族类,都在屠戮清扫的计划之中。
大唐要的是这块地,至于地上的异国百姓,说实话,可有可无。甚至于,清除更有利于大唐日后对这片土地的统治。
这只是战争中随处可见的一幕,残酷却真实。
裴行俭四十多岁,正是男人的黄金年龄,他的模样有些清瘦,颌下一缕青须无风而动,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风采,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透着豁达与干练。
李钦载亲自迎出府门外,将裴行俭和郑仁泰迎进刺史府。
两位客人都是名臣,裴行俭在历史上似乎更有名。
不仅如此,裴行俭还有一个身份,他是苏定方的学生。
那么,问题来了。
一位青史赫赫有名的历史名臣,如果在战场上被人放了鸽子,他是会嘤嘤嘤找老师告状呢,还是一拳捶死那个放他鸽子的人?
李钦载不才,恰好就是放他鸽子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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