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白:“什么意思?”
花昭月:“就是说,你只需要听我的话就够了,剩下的不用你操心,交给我就好。”
江流白:“……听起来不是很值得相信的样子,请允许我拒绝。”
花昭月:“区区凡人,当然无法理解神明的智慧。”
江流白:“?”
江流白:“那我这个凡人可能也没法参演神明导演的剧目了,你去找其他人吧,拜拜。”
花昭月:“私密马赛,对不起,我错了,请您原谅。”
江流白:“……你道歉的速度好快。”
花昭月:“求求你了江同学,来帮帮我吧,我需要你。”
花昭月:“我前几天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把你从龙潭虎穴里救出来,还帮你赚了七万块钱,你现在居然连这么一点小忙都不肯帮我吗?”
花昭月:“呜呜呜。”
江流白:“……你可以提别的要求,能满足的我尽量满足你。”
花昭月:“那你过来给我当几天小男仆。”
江流白:“?”
花昭月:“好了江同学,我知道,你不答应我,无非就是担心未来会对小雨酥造成更大的伤害而已,但是,如果我能保证,这出剧目对小雨酥来说不是悲剧呢?”
江流白:“你怎么保证?”
花昭月:“我的能力难道不足以让你信任?远的不说,就说近的,之前在ktv给你下药的老女人现在已经被抓起来了。”
江流白:“……这不足以让我信任你当导演的能力,而且现实不是歌剧,总会有各种意外。”
花昭月:“既然这样,那不如来打个赌吧,江同学。”
江流白:“怎么赌?”
花昭月:“如果这出剧目在结尾的时候对小雨酥来说不是一场悲剧,那就算你输了,你来给我当一周的男仆;如果反之,则是我输了,我去给你当一周的女仆,怎么样?”
花昭月:“强调一下,是除了最基本的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以外,还要完完全全听从主人的命令,主人让做什么就要做什么,没有特殊情况不能违抗的那种仆人哦。”
江流白:“……你玩这么大?”
花昭月:“这是来自神明的底气和自信。从小到大,只要是我想做,就没有我做不到的事。”
江流白:“照你这么说,我倒是真想试试让你这个神明给我当女仆是什么感觉了。”
花昭月:“包爽的。”
江流白:“?”
花昭月:“所以,要来赌一赌么,亲爱的?反正不管输赢,对你来说都是奖励。”
江流白:“不赌。”
江流白:“用其他人的生活、命运和喜怒哀乐作为赌局,这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
聊天记录直到这里,江流白都是很明确的拒绝态度。
真正让江流白改变想法的,是接下来这段对话。
花昭月:“江同学,你应该也希望小雨酥能做出一些改变,能过得更好一些吧?所以才会说出‘等你的生命属于且只属于你自己’这样的话。”
江流白:“是又怎么样?”
花昭月:“可是,你要知道,有些懦弱的家伙,就是要被人推着、要被命运的洪流裹挟着,才会向前走。否则,就会像一只毛虫一样,作茧自缚,安然待在自己的虫茧里逃避现实。”
江流白:“你想说什么?”
花昭月:“我这个导演已经用尽手段让这只虫子开始慢慢往前爬,但她到底能爬到哪,能不能破茧成蝶,这些却是要取决于你这个男主角。”
花昭月:“只要你答应,我用我的人格担保,无论剧目的结局是悲是喜,小雨酥都能从中得到足以脱胎换骨的养分。”
江流白:“……”
花昭月:“江同学,我想,如果能够帮助他人解决烦恼、完成蜕变的话,应该也能让你的心里产生些许的快感吧?”
这条消息发完,江流白似乎很是纠结,过了将近十分钟,他才回复:
“好,我答应你。”
“我跟你赌。”
“希望你做好了给我当女仆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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