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陈啸天感觉自己脑袋都是懵的……
而想到适才和苏鸣两个人在这里玩自家妻妾,像是在花楼里面一样,就更是让他想要吐血。
“陈兄,你没事吧。”
不明真相的上官道长看着眼前一幕,依旧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没事,大家都散了吧。”
陈啸天长出一口气,在这混乱的局势中回过神来,看向上官道长,说道:“此事不过一桩误会,上官兄高义,能够冲入府中,现在已经没事了,我在府外摆了宴席,上官兄和我一并出去,我们吃顿素斋,另图大事。”
陈啸天仍然想要将这件事情给掩饰过去。
此时此刻,陈啸天是强压自己的脾气,毕竟此事如果被世人所知,那么他陈啸天面子没了,一切就都没了。
无论在哪里混,都是要脸的。
上官道长虽不明白当下情况,却也点了点头,带着钦天监的人,便要往外面走去。
“你们好好的看着府衙!”
陈啸天对着内卫吩咐道。
这陈府内部的一切,等到他将上官天师指派走了再说,等到外人没有了,然后再来管内部的事情。
为了自己的面子,现在的陈啸天强压怒气。
“是!”
内卫在一旁应命。
“苏兄弟。”
陈啸天几乎是咬牙切齿,称呼了苏鸣,今日之事,也在考验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兄弟情义,陈啸天对于自己女人非常强势,连被人多看一眼都不愿意,而适才在的洞府里面,苏鸣可是将她的女人们沾染了不少,并且还说出了许多混账话来。
我一直把你当兄弟,可是你是怎么对你嫂子的?
心中闪过了这个念想,陈啸天又看向了那边已经转黑的宫殿,陈啸天可以想象,在那个宫殿里面,今天遇到的那个小白脸正在和自己的夫人做苟且之事。
“陈大哥。”
苏鸣也是喊出来了陈啸天的名字,今日之事,无论能否善了,他辛辛苦苦拉拢陈啸天算是白费力了,今后他们两个人的兄弟情义再也回不去了。
“嗯。”
陈啸天只是点头,看着眼前面色煞白的丫鬟,又看着院内伫立不动的陈家仆人,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着……”
等到他陈啸天回来的时候,这些人一个都跑不了!
“老爷!”
正在地上跪着的丫鬟站起身来,看着陈啸天,紧咬嘴唇,说道:“我幼年进入府中,成为了夫人身边的人,夫人嫁过来之后,又成为了老爷您的丫头,十四岁那年,老爷您……”
十四岁的时候,丫鬟成为了女人。
“但是自从那之后,您就再也不曾碰过我。”
丫鬟看着陈啸天,高声说道:“不管是我,还是夫人,还是这陈府内的女子,我们都是人,我们都会有需要……”
丫鬟已经知道,事到临头,难免一死,并且她们在做出这件事情的时候,也早就有了豁出性命的打算,此时看到陈啸天的模样,知道等到他回来之后,必然是酷刑折磨,因此丫鬟干脆便将一切都给说了出来。
“大胆!贱人!你们做出这种丑事……”
陈啸天面色涨红,没想到自己想要捂,但是始终没有捂住,这丫鬟居然大胆包天的将事情给说出来了。
“大胆,贱人……”
丫鬟双目凝视陈啸天,惨笑说道:“老爷适才不是也挺大胆的吗?你说我们做出丑事,那适才的丑事,不是老爷陪着我们一并做下的吗?将我们当成别人妻妾的时候,老爷您狎昵万端,知道是自家妻妾的时候,恼恨无度,你的眼睛始终都是看着别人的,若是你多看看自家,也不会有那么多事。”
一个巴掌拍不响。
丫鬟抱着必死之心,在这时候坦然说出了以往心中的怨气。
“贱人!贱人!”
陈啸天被丫鬟一轮抢白,又将这件事情大白于天下,让这府中内卫,身旁天师全都听了,登时也就知道这件事情到此已经是彻底捂不住了。
他被家中女人戴了成堆绿帽的事情,恐怕很快就要传遍京城,而他作为内卫之主,本来在朝中就树敌颇多,特别又面对的是文官集团,这些人拿着笔杆子,最擅长胡说八道……
陈啸天此时脑子所想,多是后果,而越是这样想,就越是恼怒。
“你在家中营建了一个天宫,芳菲满园,惦念的却是外面的野草……”
丫鬟凄哀说道,转头对着旁边假山上面猛然撞去!
这丫鬟抱着必死之心,在撞假山的时候没有丝毫回旋余地,此时猛然触击,整个人立时头脑崩裂,当下死去。
天宫?
上官天师听到现在,终于是明白怎么回事了,原来这内卫的陈大人所要剿灭的天宫,就是自家的妻妾啊,而这陈大人在外面风流,家中的妻妾也没有闲着,给他编织了一顶又一顶的帽子……
“呵呵……”
上官天师不由笑出声来。
陈啸天转过身来,怒视上官天师。
“我适才想通了两句道家真言,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