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银宝看着小二,不解说道:“你为何会有此问?我这旅途匮乏,想要排遣一二,这不是人之常情吗?”
苏阳在旁边笑了笑,旅途匮乏,排遣一二,怪不得未曾穿越之前,赶火车的时候,总有人让到她那里歇歇脚,原来是心疼人旅途匮乏啊……
小二摇了摇头,看着曾银宝,说道:“我们这边的人都不做这个。”
曾银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疑问道:“不做这个?为什么不做这个?这边的女人都不缺钱吗?”
苏阳闻言暗笑。
店小二脸色阴沉,说道:“这卖身哪里有打劫来的痛快!”
说话之时,杀气尽显,只此一句话,就让曾金宝,曾银宝两个人瑟瑟发抖,看着店小二不敢再继续妄言。
“小二。”
苏阳眼看这个小二要翻脸杀人,笑了笑,说道:“我在昨夜睡觉之时,隐隐听到有女子吟诗之声,吟声呖呖,玉碎珠圆,只听其声,便能颐神,这左近可有这等奇女子?”
苏阳试探问道。
苏阳想来,白秋练一直都在呢喃着说梦话,并且经常背诵诗句,如果在这里的话,絮絮叨叨,应该有人会知道消息。
小二听苏阳回答,凝神细想,而后说道:“您说的应该是小怜。”
我说的是白秋练……
在查听白秋练上面,苏阳并没有先描述形貌,而是由声音开始,想要和小二展开话题,从而旁敲侧击白秋练的事情,却没想到小二听此描述,想到了另外一人。
“小怜?”
曾银宝面色一变,神情有些忐忑。
“小怜姑娘是何许人也。”
曾金宝在一旁并未察觉,而是追问道。
小二听曾金宝询问,坐在了一旁,长叹一声,恨恨说道:“小怜是一个可怜女子,她的父母在五十来岁方才生下她,虽然是个女子,父母也万般怜爱,怕她自幼都保护的极好,并且还给她买了诗句,供她畅读,如此,小怜无灾无劫待到生活到了十五岁。”
“到了十五岁的那一年,有一个渭南来的大公子半路生病,住在了小怜的家中,小怜的父母是一对实诚人,对他多番照料,直至他病好,但是这个渭南的公子看到了小怜美貌,便想要聘娶为妻。”
“小怜的父母年岁已大,眼见这个大公子也是一个实诚人,只想着将小怜托付给他,断然不会让小怜吃亏,便将小怜许配给他,两个人就在村子里面成了婚,婚后那个大公子一直待小怜极好,村中的人皆以为小怜遇到了良配。”
曾金宝面色如常,正常听着。
曾银宝脸色却有些变了。
“到了开春的时候,那个大公子便要先回家去,要带着家中的人来到这里,明媒正娶,将小怜迎回家中,小怜也在家中痴痴等待。”
“这一等,就等了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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