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魏总身上的杰尼亚,它为什么那么贵?那个扣子是用指定种类的蚌壳,在加尔各答用人工打磨出来的!
所以,话术这个东西以前你用起来得心应手,也出了些成绩,但是到智亚和我一起工作,你面对的是全新的领域和人选阶层,你的方式也需要相应调整和改变才行。
换句话说,对百万年薪的人选,你不能拿话术和他们说话。这东西不讲究语音语调,只要按菜单把该说的说完就好。
但是高阶干部听了,会觉得你不尊重他,敷衍、缺乏真诚,贫乏、搞不清重点,令人提不起兴趣……等等。
这就是为什么刚才李础走神的原因。”
许静说着朝李础点点头:“你刚才听他表述时有什么感觉?”
“嗯……公式化,就像朱莉你刚才用的那个词……平淡。没有重点,好像……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声调……。”
“喏,这就是别人听后的感觉。低阶职位的人为了把握猎头提供的机会,所以他可以忍受、宽容,可高阶干部们不会为听这样乏味的发言浪费时间!”
“可这……,我都习惯这么打电话了,怕一时不能改过来怎么办?”
张树鹏为难地摊开手小声问。他瞟了下李础,有些担心引起许静不高兴,把职位收回来交给这个“菲利普”,那自己可太丢脸了!
看看桌上的书籍,许静拿起一本毕淑敏的散文集,随手翻开到《挪威峡湾》那章中某页,指了其中一段说:“来,你朗读一段,大声地、用你最有感情的方式来读。”
说着打开了自己手机的录音键,然后示意他开始。一段读完,许静叫停,扭头看看李础,接过书来从张树鹏刚才开始的地方读道:
“旅途中,不由得想到,如果我是水,做那里的一滴水呢?做藏北高原狮泉河里的一滴水吗?
那里太冷了。做大海中的一滴水吗?海啸壁起的时候,杀人夺命,罪孽深重。
做黄河中的一滴水吗?虽然历史久远,但携带泥沙太过劳累,不得休息。
做南极的一滴水吗?虽然洁净,但万古不化的寂寞也令人怅然。
思前想后,最后做了一个决定——生当做瀑布。
瀑布的前身是小溪,无拘无束,地跳跃和畅流,小溪们汇聚在一起就增长了了能耐和勇气,人多力量大,水丰好办事,同心协力找到腾空而下的山岩,嘻嘻哈哈地纵身一跃,快乐地自高处跌下。
水珠们拿着大顶,叠着罗汉,倒栽葱似地撞向深处,被风扯出透明的旗帜,在飞翔中快乐地撒欢。
如果我是一滴水,纵是一滴普通的水,也希翼看跌宕起伏和波澜壮阔,也渴望游弋和携手,那就做一次瀑布吧!
瀑布没遮拦地降到了谷底,反倒安静了,变成了一汪小小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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