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信息对咱们以后的决策很可能起作用,所以文森特必须回到欧聘里去。
你同意的话,我现在就找文森特过来推心置腹地谈谈,希望他是以欧聘大局为重的人,不会被小雷的一顿老拳就吓破了胆!”
当李础带着谢凯来找许静,他脸上的青紫淤血已经下去不少,但整个人看上去还是怏怏地没什么精神。
“怎么样,昨晚休息的还好吗?”许静关切地问,又说:“脸上倒是下去好多了。哎,菲利普,给谢总来杯咖啡……。”
“不用了,昨天喝得太多。嗯,有杯茶就行。”谢凯连忙道。
见李础出去,谢凯这才轻声向许静表示了谢意,他似乎冷静下来对自己昨天的表现挺不满意。
许静说这没什么奇怪,突遭变故各人有各人的反应和表现形式。
“不管你信不信,我母亲去世的时候我一滴眼泪也没有。”许静苦笑着告诉他:“是不是不像个孝顺女儿的举动?
我应当哭得稀里哗啦才对,可直到葬礼结束我都没哭过。旁人看了还说这姑娘真是坚强,其实根本不是那回事。”
她抬起脸对着谢凯轻声说:“我那会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可后来经常梦到她,也经常哭,尤其是上学那几年,还有在职场受委屈的时候。现在想想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呢?”谢凯问。
许静没有直接回答,她停顿了下:“我后来曾经写过一段日记,是这样写的:初闻亲人过世或许并无悲伤,有的只是冷静或迷茫,因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时不知那意味着什么。
只有时间流逝,夜对星空,想起往昔的音容笑貌,忆起当日言语、一起的欢声。
惜人已去、岁月难返,心有所感,是为悲也。生如白驹,逝者已过,惟不虚余生 ,以慰先人。”
谢凯沉默半晌,说:“写得好,很真实!”
许静叹口气笑笑:“我是这样子的,可不见得别人都是如此。
每个人面对突如其来的情况反应都不一样,我们不能拿自己来套所有人。所以……,你也不要怨雷霆。”
“唉!我没怨他。”谢凯摊开两手:“约好一起隐瞒的,结果我还是忍不住说出去了,结果害岳父病倒,这是我的错!”
“不,你没错!”许静话音刚落,李础推门进来送茶,等他重新退到门口,
许静继续说:“你试想,假如当时你没有说出来,结果员工闹起事端弹压无用,你们不得不去报告雷总,那时的结果是不是内外交加更是糟糕?
你提前把烂疮露出来,这算什么错?”
她看谢凯轻轻点头,继续说:“文森特我知道你是一心为欧聘,想帮雷总做得更好。
他也是看重你这心思,觉得你为人正派才嫁女儿给你,对不对?
那假如你跟着小雷总玩这种欺上瞒下的花样,成了他的帮凶,对得起老雷总的信任和嫂子的付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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