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心想这倒是个很大的特征,但是此人能在高州能当上帮主,显然不可能是说吴语的,应该会说广东话。又问道:“他平日里说什么话?”
“他与小的见面的时候,说得都是高州土话。”孙宁海道,“但是我见他亦能说新话--说得还挺好……”
综合孙宁海的叙述,许可简单的给沙兆登作了一个“文字绘像”。相貌什么的倒也罢了,有两件点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是沙兆登能说新话,而且“说得还不错”。按照孙的交待,海沙帮的老巢在高州,他又是海沙帮的老大,最擅长必然是高州话和广州白话,原籍是苏州,夹杂一些吴语也很正常。但是这新话他是从哪里学来来得?
即使在海南岛,能比较熟练掌握新话的归化民也是有限的,除了归化民干部职工和军人之外,便是发动机行动中收容来得难民,因为他们来自不同地区,方言混杂,在元老院的推动下,便都选择了新话做为沟通的工具,高雄也是类似的情况。
如此说来,沙兆登并不是临时来高雄,而是在高雄已经待了很长一个时期,以至于他都能说新话了。
再结合他“髡发短衣”的装束,说明他平日里很可能以归化民的省份长期潜伏在高雄某地……
其次便是他约接头的时间,虽然每次接头时间不固定,却可以在每次碰头的时候就决定好下一次接头的日期。这就有些微妙了,许可猜测,此人应该是在做什么有具体排班的工作。
大部分有排班工作的单位排班持续都是至少提前一周就决定的,所以他才能具体指定某一天。
如此说来,他很有可能就不是屯垦的农户了。因为农户是不排班的。
在整个高雄,有排班工作的单位并不太多,机械厂就是其中之一。但是显然沙兆登不是里面的工人。否则孙宁海早就撞见了。
正当许可在琢磨的时候,高雄国民学校那里打来了电话,说找到了新的线索。
许可闻听,立刻赶了过去。一进办公室的门,便看到金晓宇在那里转圈。看到他来,还没开口,金晓宇便道:“你可来了!我们知道钥匙是怎么丢的了!”
许可急问道:“怎么丢的?”
“你过来看。”金晓宇不由分说拉着许可便往行政办公室跑。
到得行政办公室,里面空荡荡的,只有钥匙箱被放在了桌子上,上面还贴着“证物”的封存标签。许可吃了一惊,这箱子是谁给拆下来的?
他紧走几步,马上发现了问题,箱子的底板还固定在墙壁上,但是其他部分已经脱落下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许可问。
“我们也是今天才发现的。”金晓宇说,“今天上午,我们在隔壁搬动座椅,不小心撞到了这堵隔墙上,就听到这边哗啦一声响,我们赶过来一看,箱子就这面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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