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虚空邪神吗…？”王宇看向这个盯着自己的精神殿堂看个不停的黑夜女士，摇摇头，不像。

虚空邪神的一大特征就是混沌而疯狂，这些玩意没有一个是正常的，脑子绝对没有好使的，只要能正常交流就绝对不是邪神。

而为了防止看起来正常实际上内里就是个疯子，也可以靠观察这些邪神周围的虚空。

虽然普通人看了邪神可能就直接发疯了，但是邪神周围过于浓郁的虚空能量确实也是一个很明显的特征，很显然，这位黑夜女士两种邪神的特征都不具备。

“那么这真的是一位“神”了？总感觉有些太，弱小了…？”

是的，不论是实际上是不灭之主的那位王宇所见的邪神，还是方主教精神空间中偶然露出的光明神的一角，都比眼前这位高大的女士要强大了太多，甚至这位女士所说的，祂甚至无法选择自己的信徒？

“我问个问题，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给我解答一下？”你说你不能选择自己的信徒和没有人记得你了是什么意思？

“吾的意思确实是这个，对你们来说的很久之前，有很多人信仰于吾，吾也可以赐予他们力量，不过他们都是吾所喜爱的人类。”

“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吾的信徒死亡，而却没有新的信徒产生，愈来愈多的信徒死亡，自那个时候起，吾的信仰就愈来愈少，吾的力量也愈发衰微。”

“直到不算久，大概一百年前，吾的所有信徒全部死亡，而至那时起，就没有人再记得吾，所有的智慧生物将我所遗忘，而如果没有意外，吾的衰亡会一直存续，直到完全消散。”

“但是，在这一年内，突然有一批无智的哥布林开始信仰吾，并且将吾记起，吾并不喜欢这些没有智慧的生物，因为它们的信仰只会让吾变得混乱。”

“但是它们的信仰却怪异的虔诚，虔诚到比之前最虔诚的信徒还要虔诚，所以它们能得到吾的力量，直到一日前，汝将那些无智的生物杀死，而再一次有新的人将我记起，那个人就是汝。”

“不过就在那一日的时候又有一位人类记起了吾，不过她不信仰于吾，吾只能知道其记起了吾的存在而无法与其交流…”

“艾薇雅么？不过，没有信仰就无法交流，这似乎有些奇怪了。”

王宇确信自己绝对没有一点点对这位黑夜女士有所谓的信仰，但是为什么他却可以和这位黑夜女士有直接的交流，难不成又得归结于自己精神空间的特殊性？目前看来确实如此。

“吾能感受到汝并不信仰于吾，但是吾却可以和和汝进行交流，汝是特殊的，如果可以，吾希望得到汝的信仰…”黑夜女士的声音传来。

“抱歉，没这个意思…”王宇撇撇嘴，说个实在的，他都不知道如何让自己处于“信仰”这个状态，这怎么界定的他都想不明白。

是说认可这位神就算“信仰”了，还是说要发自内心的服从，才算“信仰”呢？

如果是前者的话倒也还好，但如果是后者的话，王宇恐怕是连“信仰”这个事都做不到。

“说起来，我信仰你有什么好处吗。”突然想起来神官们的神术，还有上辈子看过的小说中的一句让他记忆蛮深刻的一句话“反正不要钱，多少信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