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着李获月是那种愁嫁的类型啊?人女孩今年才19出头最多20。
“不急,还有一会儿时间,下一把棋正好。”林年似乎忘记了之前催李获月抓紧时间的还是他自己,顺手就把象棋桌上的棋子复位。
普通的棋类他多少都会一些,但不精通,唯一能拿得上台面的是国际象棋,不过国象和中象有不少异同点,会中象的不一定会国象,但会国象的多少都能下几手中象。
“你们这次回来是考虑结婚的事情吗?”大爷上手开局随手上了个兵七进一,嘴里也是直接聊事儿。
“倒也不是,单纯见长辈说一些正事。”林年平炮对兵。
“都见长辈说正事儿了...还能是什么正事儿啊?”大爷露出了揶揄的笑容,手指点了点林年又顺手平炮到中。
“还没到结婚那一步。”林年没有否认大爷认为自己和李获月的那种关系,但也没有承认。
李获月正好从树荫外的光里走进来,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林年的侧后方,她平静地看着下棋的林年和老人,在向大爷微微颔首示意后就站在一旁不说话也不动,安静地等待着。
“大爷和李获月什么关系啊?亲戚?还是邻居?”林年仿佛不知道李获月到了身边,自顾自地看着棋盘问。
“街坊邻居的,都在大杂院里遮风避雨,小月亮这孩子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她这么高的时候天天来我这儿蹭冰糖葫芦吃,我出摊还没开张就被她先给光顾了。”大爷用手比了比一个高度,又看向之后的漂亮得比树荫上的光斑还要亮眼的大姑娘感慨,“现在一转眼就出落大方了啊,不容易啊,真的不容易啊...得亏蔹蔓早些年受住了那么多罪,还好老天开了眼,这世界上的苦难总不能顺着屋脊的缺口流进一户人家里。”
李获月没有说话,淡薄的刘海下眼波流转。
“蔹蔓是?”林年抬头。
“你迟早要见的人。”大爷笑,“你可得把人给哄好咯,蔹蔓虽然性格温柔人也善良,但她可是把自己的女儿看得比什么都还要重,什么都想给女儿最好的,女婿自然也不例外!”
蔹蔓,这是李获月妈妈的名字么?只是不知道姓氏是什么。
说来林年从来没听见过李获月提过自己的家人,又或者从别人口中听到过类似的消息,他还以为对方跟自己一样是个孤儿...好吧这样想也太过不礼貌了一些。
可的确,这个女孩从一开始给人表现出来的感觉就是无牵无挂,每一次见到她在战场上都是一种不顾生死的疯狂感。
是的,疯狂感。
第一次见到李获月的时候,林年只以为她单纯是一只正统麾下的忠实鹰犬,所以才会有一种随时都可以为了大义去死,奋不顾身的疯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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