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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宣大院君府邸位于汉城西北,日军看到景福宫生大火并且出厮杀声之后,正拿不定主意是否出兵干涉,汉城的日军并不多,只有一个大队两千余人,由少佐6前野夫指挥,同来的还有逃回仁州去而复返的日本公使花房义质。
景福宫的突事态也让花房义质与6前野夫生了激烈的争吵,6前野夫极力建议出兵干涉,趁乱对清军起攻击,而花房义质则坚持不许,对于6前野夫这个主战派很是不屑,虽然日本国内大力购买战舰,极力训练战争人员,欲图与满清一战,可是毕竟还未做好完全的准备,军事手段干涉朝鲜是下下之策,只会贸然挑起两国的矛盾,提前爆两国大战,而日本向英国人购买以及自造的军舰都还未交付下水,北洋水师却已经打造了一支数量庞大的舰队,此时开战,不啻于引火,更何况远东地区是俄人与英人的利益攸关所在,就算日军战胜了北洋水师,接踵而来的将是俄罗斯远东舰队的威胁,是以,花房义质以公使的身份极力压制着这名不知天高地厚的少佐,无论如何也不松口。
拂袖而去的6前野夫双目尽赤,握紧着拳头,看着东南方向景福宫的大火在夜幕之下跳跃忿忿不已,可是这一次出兵,军部的命令是一切听从花房义质公使的指令行事,他极力与花房义质争辩,却也不敢擅自行动。
这个时候,一名日兵急匆匆的过来禀告:“少佐,有一队清兵往兴宣大院君府邸去了,上野中尉请少佐示下。”
6前野夫闻言更是大怒,急匆匆的跑回花房义质的住处。花房义质正在撰写一份朝鲜形式的报告,见6前野夫去而复返,立即板起了脸,他算是一名资深的内阁官员,对于军部的骄横早就不满了,如今一个小小的少佐催逼着他这个公使出兵,已经让他很是烦厌,好不容易把他打走,想不到这6前野夫又回来了。
“一队清军向兴宣大院君府邸去了,支那人的意图已经非常明显,他们是在向帝国挑衅,请花房君立即作出反应,阻挡这一队清兵,最好……”6前野夫眸光一抹残忍划过,握了握拳头:“最好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并且将事态的恶化全部推向支那人一方,趁机驱逐汉城的支那人,取得汉城的主导权。”
花房义质闻言大惊,搁下了笔默然的背着手在烛光照耀下的住处来回走动。
“支那人的意图到底是什么?如此高调的挑衅日本帝国于他们有什么好处?难道北洋水师一改从前的软弱,欲图挑起事端提早与大日本帝国全面开战吗?”
一个个疑问接踵而来,他哪里知道这些清兵只是想去兴宣大院君府劫掠的,作为一名精于算计的外交官员,他自然是往深层度去想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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