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没那么简单。”王弗看着常老三说道,“有人故意陷害我。”
“你为什么这样觉得?”常老三疑惑地问道。
“小桌子可以偷那么多首饰而不被发现,就可以偷玉佩而不被发现。为什么他偏偏要咬我呢?”
“也许这次情况特殊,必须要有个替死鬼?”
“我看不像。这背后还有人。”
于是,刚刚才从族长家走出来的王弗,拉着常老三又往回走去。
“我得再见一次小桌子,问个明白!”
“你觉得他会说?”
“会,因为不说我就揍他。”
可是,当王弗和常老三重新回到族长家时,只看到小桌子正在不停地吐白色的泡沫,泡沫里夹杂着血块,看来是服毒了。
二公子在一旁骂骂咧咧,道:
“畏罪自杀呀!公子我还没好好教训你,你就死了,操!”
常老三在王弗耳边小声说道:
“会不会是二公子?”
“不会!”王弗回答地斩钉截铁,道,“就他那智商和小胆儿,还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那凶手看来是另有其人了。”
王弗走到依旧大喊大叫的二公子身边,低声问道:
“二公子,刚刚可有人进来过?”
二公子莫名其妙地看了王弗一眼,答道:
“刚刚我爹来过,怎么啦?老头子看见小桌子很生气,大概小桌子也怕老爷子,毕竟,谁不怕老爷子呢?所以就服毒自杀了吧。省了一番皮肉之苦。话说,其实公子我本不打算杀他的,他都服侍我十几年了,没功劳也有苦劳的,本打算也就打断他只手就了事了,谁知道他竟然这么想不开。”
王弗和常老三从族长家出来,常老三眼冒精光,杀气凛然,道:
“族长为何要陷害付兄弟,我们找他问清楚。要是他回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咱就结果了他。”
这番话吓得王弗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心中大喊,这常老三好大的煞气。
“还是再等等看,那老头儿一计不成,肯定会再来一计的,咱们瞧好了就行。”
“就这么等着别人下手,是不是太堕了咱们师兄弟的威风?”
“可是……咱们师兄弟有威风吗?”
这真是一个尴尬的话题。
第二天天一亮,给土地老爷上了柱香,王弗便和常老三进山了。
稍稍不同于以往的就是,身后多了两个小尾巴。
王弗与常老三对视一眼,绕过一个小山岗,便躲在了一个岩石后面。然后便看到两个猎户打扮的人像个没头苍蝇般四处张望着。
常老三是艺高人胆大,王弗是仗着常老三艺高,所以胆大,坦然地走了出来。
看到被王弗和常老三发现,两人都不由有些紧张。
“王五,缪七,怎么是你们两个?”
原来这两人就是曾经和常老三一起伏击黑熊的人。
其中叫“王五”的说道:
“三哥,我就是见你这个月每天都进山,隔三差五就能拎回来许多野味,就想看看您都到哪个宝地打猎的,也好沾沾你们的喜气。要知道。娃儿和娃儿他娘已经将近半个月没肉吃了,这些时日天天吃野菜,可不能就这么过啊!”
常老三脸色稍霁,但还是说道:
“不要跟着我,今晚我会给你们两家送几只山兔和刺猬。”
那两人听了,倒是并没什么不满。大概以为是常老三不想自己发现的宝地被他们知道,也就点头同意了。
待那两人走远,王弗才和常老三继续赶路。
“我觉得那两人有些可疑啊!”
常老三问道:
“何处此言?”
“直觉。”
“……”
这自然不可能是什么直觉,王弗只是看见那两人眼神闪烁,根本不敢与常老三对视,想来是有什么秘密藏着掖着,或者做了什么亏心事。
常老三自是不相信。王五和缪七是常老三多面好友,时常一起打猎,过年过节三家妇人也都有走动,自然不可能因为王弗的一点疑虑就怀疑他们的。
而王弗自己也不是很确定,因此,也就没有急着和常老三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