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宽解道:
“自古成大事者,必不拘小节。一将功CD要万骨枯,何况是称帝成皇之路?再说了,静善王对那私生女也从不疼惜,不然也不会任由她在府外这么多年,从未见之一面。这次高不咎偷窥那私生女,又杀了那私生女,静善王与其说是悲恸,不如说是面上过不去,王府都要脸面,为了面子,打成一锅浆糊也在所不惜。”
“先生所言甚善啦!”华服男子鼓掌大笑道,“就是有些可惜了那妙龄女子,听说相貌极标致,却不料魂断那高不咎之手,真是令人扼腕痛惜啊!”
老者斜着眼觑着他,不高兴地道:
“爵爷,温柔乡英雄冢,您乐千万不要自误。否则非但美人香陨,自己的身家性命也难以保全!”
这话说的就是极重了,华服男子眨巴可下眼睛,又眨巴了下眼睛,讪讪地问道:
“有那么严重?”
老者斩钉截铁地道:
“就是那么严重!”
“既然如此严重,那好吧,本爵以后就不慕美人,慕男色,行那龙阳之雅好好了!”
华服男子笑呵呵地说道。
老者被噎得差点背过气去,手指着那华服男子,嘴唇哆嗦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许是也意识到自己的玩笑过头了,华服男子面容一肃,岔开话题道:
“听说沣水码头前些日子出了事,桂子被人打了,手下二十三个伙计死的死伤的伤?”
“确有此事。”老者深吸一口气,也整肃了面容,然后恭敬地答道,“如今还不知是何人所为,据桂子说,他只看到了一个黑影,还有无数支百发百中的箭矢,然后,他就昏迷了。属下怀疑,可能是弥痕手下严池所为。严池素来阴狠,不守规矩,最爱使盘外招。这次要不是咱们早就把货物转移到了别处,很有可能真就被他拿住了把柄了!”
“他是如何得知桂子是我的人的?”
“他只需要确定桂子不是他们的人即可。能在汴梁城混得如此风生水起,不用猜想,背后必然有了不得的靠山。如今党争严重,几成不死不休之态,严池手持大刀,随便斩去,总不会斩错人就是。”
“真是晦气!”华服男子恶心地说道,“就是他妈的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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