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叫爷爷的。
许多人都不知道,向天再借五百年原本是为大英雄郑成功准备的主题曲,不是歌颂麻子的。
许多沙雕玩意在那里心疼溥仪,真就不记得溥仪当年说过的豪言壮语?
“我不管日本人在东北杀多少人,不让我当这个皇帝就不行。”
对比一下“任贼分裂朕尸,勿伤朕百姓一人”的崇祯,谁更该被人心疼?
纵然崇祯有其该死之处,但是也请某些脑残们记得,紫禁城是崇祯皇帝的老祖宗朱老四建起来的,不是溥仪的老祖宗建起来的,就算要说回家,也该是姓朱的回家而不是姓爱新觉罗的!
可惜的是,很多人都被时间抹去了那些惨剧的记忆。
不过,万幸的是钱聋年间距离那些惨案发生的时间只有一百三十多年,一百三十年的时间,还抹不去天下汉人泥堪的记忆。
从鞑子立国,一直到鞑清凉凉,反清复明的活动就从未停止。
就算是退一万步讲,喊反清复明的都是野心家,百姓们也已经遗忘了那些惨剧,可是这层出不穷的叛乱,终究还是说明了一件事:
我鞑清官府一贯的尿性就摆在那里,百姓平日里遭了多少欺压,遭了什么样儿的罪,百姓们心里清楚,以致于只要有人喊出反清复明的口号,就会有老百姓跟着造反!
因为对比起被评判为**黑暗的大明,我鞑清让百姓活的更加痛苦!
所以,阿桂和明兴在鞑清山东报里面越是吹捧麻子和钱聋,普通老百姓就越反感麻子和钱聋,谁都不关心也不相信那些扯犊子扯到狗不都信的东西。
结果就是阿桂和明兴连夜弄出来的鞑清山东报不能说没人看,只是看的人极少,鞑子统治下的百姓也懒得听那些狗屁不通的文章,听了也全当是放屁。
反观沂州、兖州和莱州的百姓,随着鞑子官府的消失以及农会的逐渐铺开,百姓身上的压力忽然就去了一大半,每天除了种自家的地就是由农会组织着挖井,相对空闲的时间比鞑子统治下的百姓们要多的多,闲下来的时候自然就愿意听一听孟良崮日报。
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反映出来的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态。
奴隶和主人。
奴隶只关心怎么活下去,想的最长远的也不过是下一顿该吃什么,主人却会操心自家的地有没有种好,牲口有没有喂好,鸡鸭有没有喂好。
随时时间的进一步推移,这两种心态之间的差别也越来越明显。
鞑子官府治下的百姓,更习惯于躬身弯腰,而孟良崮这边的百姓,却习惯了挺直腰板走路。
当然,也不是说孟良崮这边的百姓就完全满意朱劲松的存在,偶尔也会骂上几句。
毕竟,一辈子当睁眼瞎都他娘的当习惯了,你朱大当家的非得跳出来,要求大家伙儿读书识字,这算怎么一回事儿?难道说不识字的就不能种地了?
这他娘的不是为难人么!
窝嫩认识五百个字的能到大当家的领三百文钱?女的也行?
大当家的英明!
兖州、沂州外加莱州,这些处于孟良崮治下的百姓,再一次用他们的实际行动证明了真香定律。
谁傻呀,三百文钱啊,这白来的钱,它是拿着烫手?还是花着不舒坦?
三百文钱啊,不光能给家里的娃子买点儿肉,还能再给自家媳妇扯块花布做衣裳!
当然,百姓们高兴起来了是没错,可是被人抄去了报纸又不给版权费,还险些被自家百姓给骂了的朱劲松可就高兴不起来了。
朱劲松不高兴,他就琢磨着让建奴陪他一起不高兴。
孟良崮,平时用来开会的屋子里,朱劲松一边抽着自己圈的老旱烟,一边说道:“阿桂和明兴狗急跳墙,模仿咱们孟良崮搞报纸,回过头来又不给咱们孟良崮一文钱的学费,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一听到朱劲松的话,刚刚点起旱烟锅子的刘怀文就皱起了眉头。
真要是说起来,整个屋子里面的人有一个算一个,最害怕开会,最担心朱劲松胡来的,就是孟良崮的大管家刘怀文。
好吧,你们赢了,主角的名字改成朱劲松,前面的会连夜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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