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了!”
云逸面色狂变,连忙摆手。
“云公子,你这是干什么?本官知道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不是付诊金来了?好说,好说……”
“当初啊,本官虽然没有用什么名贵的宝药,但贵重的可是药方啊!本官的方子,可谓是神来之笔……”
林荣喋喋不休,“当时情形何等紧急?本官为了救你,足足准备了三个小孩儿的童子尿,纯天然无公害,更没有中间商倒手赚差价,直接热腾腾的给你灌下去……”
“你是不知道啊,本官是看见,你喉咙不断滚动,实实在在的全部吞咽下去之后,就连嘴边的沫子都舔干净了,这才终于奏效啊……”
“你放心,小孩儿没有尿结石,不塞牙!”
……
他描述的尤为仔细。
云逸想拦都拦不住。
“yUe!”
顿时间,不知多少人犯恶心。
云逸身边的人,都默不作声的远离了几步。
而云逸胸中的热血与斗志,瞬间就被浇得火星子都不剩了。
妈的,根本就没这么办事儿的啊!
这里多少人啊?
你丫祖上是说书的吗?讲得那么让人身临其境?
本公子为了掩盖如此糗事,花费了足足几万两银子去封口啊!
结果现在倒好,何止是功亏一篑?
以现在这个形势来看,根本不用到明天,整个闵州就全知道了。
此刻,他的脚趾都快扣穿鞋底了。
“诊金!”
林荣伸手,理所当然的道。
“我……”
云逸差点气得原地爆炸!
忍,我忍!
他只好取出一张银票,不多不少,一千两,递了出去。
“来人,打盆水,给本官洗手!”
转而,林荣大声招呼。
“阿噗!”
云逸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
就没这么侮辱人的。
林荣一过来,就先来了这么一出,现场所有人都有点懵逼。
主要是,他们哪儿见过这么能扯的啊?!
“对了,云公子,你还没向本官道谢呢,要知道,本官可是你的再生父母啊!”
林荣洗完手后,又道。
“我,我……”
云逸胸口剧烈起伏着,呼哧呼哧,好似一个破风箱。
不过为了大事,他必须得忍这口气,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我谢谢你十八代祖宗啊,林大人!”
“哎哟,小嘴儿真甜!”
林荣丝毫不生气。
根本犯不着生气。
有金刀把子那群人在,今天你谢我十八代祖宗,改明儿我掏你十八代祖宗!
你小子,还不知道开罪本官的后果,简直不知深浅!
秦有容看得心里直乐。
不得不说,林荣控场的本事,比自己强了何止百倍?
她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只觉一阵轻松。
有个人愿意挡在前面,那种感觉,真好!
“林大人,既然您亲自出面了,那么总督大人决定不了的事情,就得由你拿出个说法!”
“那些贼寇,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老朽就问你一句话,你们到底是管还是不管?!”
孔有信站了出来,说话掷地有声,迅速拉回正题。
“不错,林大人,你今天必须拿出个说法出来!”
下一刻,又是各种饱含怒火的大喊声响起。
“咦?”
突然,林荣面色变得尤为的郑重起来,眉头也皱成了深深的‘川’字。
他看向孔有信,就跟见了鬼一般。
“什么情况?”
嘈杂的喊声又慢慢平息了下去,众人都不由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直看得孔有信鸡皮疙瘩乱掉。
良久。
然而,也没什么不对啊……
“咳咳!”
孔有信威严的咳嗽一声,沉声道,“林大人,你不用看了,当朝孔有礼孔大人,乃是老朽堂兄!”
“不是,本官听你的声音,为何如此耳熟?当初本官在大阵之内厮杀之时,好像听过!”
林荣满脸肃然,一本正经的道。
“简直是一派胡言,老朽有人证,老朽根本就没去过那附近,林大人,你泼脏水的手段,未免也太幼稚了!”
孔有信气不打一处来。
“那好,本官说一句,你跟着学一句……”
“好,你说!”
“钓刀鱼要到岛上钓,不到岛上钓不到……”
“哼,学就学,老朽身正不怕影子歪!钓刀鱼要到**上钓,不到**上钓不到!”
孔有信刚一学完,顿时便知上当,一时间气得面色通红。
正要大声怒斥,林荣的怒喝声却先一步响了起来。
“放肆!孔有信,本官只是想要核验一下,你却公然出言不逊,要知道,总督大人可是女子!你这是公然调戏朝廷命官,调戏代天巡狩的一方总督,简直目无王法,目无朝廷,目无陛下,本官岂能饶你!十八铜人,给本官将这个老货拖下去,打,狠狠地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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