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观音在容貌上不是她的对手,估计也就在气质上能赢她一线。
萧氏若是再年轻了二十多岁的话,倒能跟她一教高下。
至于其他人嘛,除了在气质和才学上能赢她外,在容貌上,真的很难赢她。
“就这?”
李元吉一脸狐疑的盯着金德曼问。
他承认有那么一瞬间他见色起意了,但一想到占有她除了能放纵**外,毫无价值,又瞬间失去了兴趣。
长久的执掌大唐的兴趣,让他对很多没有挑战性的事情都失去了兴趣。
像是这种他能轻易得到的女人,他真的没多少兴趣。
不容易得到的,又能勾起他欲念的,才值得他放纵一次。
不过他内心深处并不希望自己放纵。
因为他对男女之事知道的远比大唐绝大多数人都知道的多,知道的花样也比大唐绝大多数人知道的多,他又掌握着大唐的权柄,一旦放开了自己的欲念,并且无休止的去放纵,那对大唐很多人来说都是一场灾难,对他自己也是。
虽说他在后世接触到的很多思想都在劝人放纵自己,可他更清楚人贵在自制。
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欲念都掌控不了,轻而易举的被欲念左右,轻而易举的被欲念牵着鼻子走的话,那么很容易会迷失自己,最后变成一个连自己看的都觉得陌生的东西。
他不想变成那样。
“就这?!”
“就这?!”
“就这?!”
简单的两个字,不停的在金德曼耳边回荡,也在殿内的所有人耳边回荡。
金德曼也好,殿内的其他人也罢,都像是看魔鬼一样的看着李元吉。
这么美的一个女人,美到足以祸国殃民的女人,美到所有看见过她的男人都想据为己有的女人,你居然如此评价?
就像是评价宫里一个丝毫上不了台面的宫娥一样?!
这金德曼没办法接受,殿里的其他人也没办法接受。
如果不是因为见识浅薄,以及时代局限的话,殿内的宦官们绝对不介意拿一副老花镜给伟大的雍王殿下,让他仔细瞧瞧,再做评价。
金德曼从生下来到现在,还没遭受过这种‘羞辱’,一张脸涨的通红,双眼瞪的大大的,凶巴巴的看着李元吉。
“我还以为你能吓我一跳呢,结果就这?”
李元吉嫌弃的摆摆手,示意金德曼可以离开了。
金德曼更气了,胸膛一鼓一鼓的,一副要跟人理论的样子。
李元吉可没心思跟金德曼理论她的美丑,出声提醒道:“你真要想吓我一跳的话,你可以拿一柄刀子划破自己的脸,划的稀巴烂的,那样我或许会被吓到。
好了,现在你可以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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