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我为师,往后你的仕途可没那么好走,你真的考虑清楚其中的利弊了?”
陈叔达忍不住疑问。
王玄策仰起头,一脸认真的道:“我本就是雍王府出身,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其他人要说,那就让他们说去。
我拜您为师,也是为了学本事,其他的我也不在乎。”
陈叔达先是愣,然后双眼有些放光的道:“好好好,有些志气,你不怕以后的仕途不好走?”
王玄策颇具锐气的道:“马上得来的公侯,谁有资格说三道四。”
言外之意,他以后要凭借着战功加官进爵。
战功可是实打实的东西,掺不了多少假,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陈叔达呵呵的笑了起来,抚摸着胡须,满意的点了点头,“你有如此志向,为师甚慰。”
可以看的出来,陈叔达对王玄策这个弟子很满意,不仅没有像是王圭那么抗拒,反而有种快到碗里来的感觉。
“傻小子,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奉茶?”
唐俭高兴的提醒。
他最看好的两个臭小子在他的游说下喜得佳师,他打心眼里高兴。
陈叔达都自称为师了,说明王玄策这个弟子他认下了,而且还很满意。
王玄策还不火速拜师?!
王玄策本来就是聪明人,在听到陈叔达的话的时候,就已经知道陈叔达已经答应收下他了,只不过唐俭的话更快一步而已。
所以在唐俭的话音落地以后,他再次向陈叔达递上了酒。
“请老师饮茶!”
陈叔达接过了酒,痛痛快快的一饮而尽,然后从腰间摘下一枚玉佩,递到了王玄策眼前,笑道:“君子如玉,汝当勉之!”
王玄策恭恭敬敬的接过了玉佩,小心翼翼的收起来,恭敬的道:“多谢老师!”
这个时候可不是客气的时候,陈叔达赐下的可是拜师礼,根本不能拒绝。
“明早,也是四更天,到金水桥前等我。”
陈叔达在王玄策收下玉佩以后,抚摸着长须笑着说。
王玄策拱手道:“喏!”
陈叔达摆摆手道:“现在,去给诸位叔伯斟酒。”
王玄策痛痛快快的答应了一声,开始给王圭、唐俭等人斟酒。
在给唐俭斟酒的时候,还向唐俭恭恭敬敬的一礼。
王圭看到陈叔达刚收了弟子就用上了,攀比心开始作祟,瞪了柴令武一眼,喝道:“你也去!”
虽说柴令武有个当公主的娘,还是嫡公主,可柴令武如今是他的弟子,半个儿子的那种,他根本不用在意李秀宁的态度,可以直接驱使柴令武。
柴令武站在原地没动,一个劲的冲王圭眨眼。
人家王玄策上道,那是因为拿了好处了,我的呢?
王圭哪能看不出柴令武那点小心思,当即被气的是又吹胡子又瞪眼的,他随身带的玉佩是长辈赐下的,给亲生儿子都舍不得,又怎么可能给柴令武。
当即在袖子里寻摸了起来,寻摸出了一件他平日里把玩的牙雕,心疼的丢给了柴令武。
牙雕也是他的心爱之物,虽然谈不上是什么价值连城的珍宝,可他已经把玩了很多年了,有些感情,再加上牙雕的上一任主人还是文坛上赫赫有名的大儒,他实在是不愿意把牙雕给柴令武。
因为他觉得柴令武一个在马背上厮混的兔崽子,不配有这种文化气息很浓的东西。
只是陈叔达带了头,柴令武不见到东西又不听使唤,他实在是丢不起那个脸,尤其是在这么多同僚,以及柴令武舅舅面前丢脸,所以只能忍痛割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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