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崇德说罢仰天长叹了一声,父爱如山,父亲当年没有告诉自己,也可能是因为他最终还是违背了自己诺言,卖了画帮助了自己的小儿子,所以父亲没法跟大儿子开这个口,他故意放一副弟弟的赝品进去,不就是在委婉的告诉自己这一切么?可惜自己因为不信任弟弟,失去了洞察真相的机会,这一蹉跎就是二十年,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年啊?
许崇德沉默了一会,缓缓端起面前的酒杯,想了想又放了下来,看向许慧欣道:“你父亲一直在找那幅画吧?”
“是的,我也在找。”
许慧欣笑着点头,眼里有些晶莹的玉光在闪烁。
“找到了将它赎回来,我们把它送到博物馆去,圆了你爷爷的心愿才行。”
“嗯...大伯...”
许慧欣鼻音很重的应了一声,赶紧低头用力的擦着自己的眼睛,但是泪水却止不住了,杨晓凡第一次看到没有戴面具的许慧欣,就是这一副眼泪鼻涕横流的场面,一点也不美,但是很真实很亲切,殷秀玉取了纸巾递过去,笑着安慰道:“现在误会解开了应该高兴才是。”
许崇德用力甩了甩头,豪迈的呵呵一笑,笑声里有释怀也有苦涩:“就是,是好事,哭什么,明天我就回羊城,我向崇厚道歉,错了就错了,认错的勇气我还是有的。”
“没有错,没有错,只是一个误会,要怪也怪我爸妈不早点说出真相...”
“那你可误会他们了,估计是你爷爷让他们承诺了不准说出去,否则以你父亲那老实劲,哪里能顶得住我当年的压力,哈哈...”
许崇德呵呵的笑着,端起酒杯咕嘟嘟的喝了一大口,用手背抹了抹嘴角,转向杨晓凡道:“我当年要有你那么聪明就好了,枉我还自视甚高,就像你评价的那幅画,我始终还是个半吊子啊!”
“许伯伯,您这样说我可就无地自容了,而且...其实我在一直都在为自己的智商着急,您用我参照物可是会拉低智商的。”
“扑哧~”
许慧欣忍不住笑了起来,杨晓凡这是在说大伯比他还蠢么?
许崇德呵呵一笑:“没事,我现在才发现,我就是个笨蛋,能看清自己是个好事,来,为了这个,应该干一杯。”
一老一少傻呵呵的笑着碰了一下杯子。
......
昨天杨晓凡喝得有些多了,想不到许崇德年纪不小酒量竟然也不小,最后杨晓凡走路都有些飘了,老头还精神得很,一张黑脸黑里透红,兴致很高,要不是许慧欣劝着,自己非得被喝趴下不可,后来还是殷秀玉将自己送回来的。
躺在床上让晕乎乎的脑袋慢慢的清醒,观察了一会天花板,确认今天仍然是在文艺情景模式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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