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听着也不住的点头,他当然清楚父母对于那个家是有多看重,他也没想着卖,更不会做出逼迫的事情。
“能去市里了?”
“能去游乐场了呢!”
“还要去水族馆,嘻嘻。”
一旁的小冰琳听了整个过程开心的不行,哥哥早就跟她说了,暑假的时候一家人去玩,去市里,不过要爸爸妈妈答应。
那时候她和哥哥商量好了,自己跟陈母磨牙了几回都没效果,现在被哥哥搞定,欢快的直想跳。
晚上,把小冰琳哄睡了,陈枫又开始了日常码字,他跟陈母商量22号去市里也是有原因的,21号《声之形》这本书大概就能完成了,他是想放松,放松,给自己一个什么都不用想的娱乐时间,放空一下自己,放空思想,不用想,不用看,不用写,就那么呆呆的,愣愣的,爽爽,跑跑。
他是有些累的,
长大一年的各种计划时间表,健身,培养小冰琳,写书,学习,就这几样足以让他每日“课程”满满,就别提还有一些生活学习上的琐事了。
虽说在他看来这是一种享受,可享受的时间久了,也想劳累一下,大概就像吃多了肉,想吃青菜,吃够了白米饭,想吃窝窝头。
人么,不就是这样,矫情!
键盘噼里啪啦的响,得考虑换一个青轴的了,这装备有点落后。
话说,他的《声之形》写起来比《潘多拉星》要顺利的多,盖因他原本就是一个都市撒狗粮的小说作者,这一手拿捏起来丝毫不怯,成竹在胸。
《声之形》这本书他个人加入的元素并不多,可能是看过动画电影不久,比起《阿凡达》来记忆要清晰许多,改动么不是没有。
譬如:欺负筱姿的女孩形象会更偏近于他13班同学孙雨楠一些,书中的一些其他人物也会更改许多,就像和主角好的朋友形象上会接近曹猛,刘浪,张亮,这是他不自觉就会描绘的东西。
身为一个作者,创意在脑子有了,大纲写完,剩下的填充部分,他当然会尽力去写的精彩,而这一时间他近期接触的事物,形象,无形之中就会进入他的作品之中。
就像蒋野的母亲,很多时候会和陈母有着相似的地方,只不过放大的更多,塑造成一个伟大的母亲形象。
不得不说的是陈枫有几次冲动之下很想删除关于爱情的部分,甚至一度考虑让女主自杀成功,男主随后自杀,把这本书彻底变成一个悲剧。
可思考来,思考去,最后他还是妥协了,有两个原因,第一符合现实后,教育意义就荡然无存!
第二,没了爱情,这本书会很少进入别人的眼帘。
这就是赤果果的呈现在陈枫面前的现实因素,一本只讲述校园欺凌的书,谁会看?如果加上爱情呢?
呵,现实!
呵,男人!
呵,女人!
呵,陈大白!
我就是想加入私货,怎么了?我就是想让心里脆弱的他看过之后泪流满面回想起当初欺负过谁谁谁,或者心湖微微颤动的人们感慨一下要教育好自己的孩子,不让他们欺负别人!
咋了呢?我就是这样想的!
我,陈大白,打钱,来干我呀,我就跳了,怎么着?
哼,
《声之形》这本书陈枫写到现在,自己看着有的时候都觉得超级憋屈,有点文艺片剧本的既视感,偏巧它还是这种弱势群体的题材,所以陈枫唯一担心害怕的一点在于,他怕《声之形》会给人一种——我是一本“让大家来关注弱势群体”的苦情书。
这是陈枫强烈拒绝的东西,他很怕有心人把它归类于虐文,苦情文后置之不理,所以他惜墨如金,力求精简。
譬如,蒋野与筱姿的感情转折,他处理就很潇洒。
陈枫这样写道:“筱姿因为先天的自身缺陷拖累了家庭,后来的遭遇让她变成了一个习惯于把一切坏事的原因归结到自己身上的人。
蒋野则从小是一个心思粗犷,后来经过母亲教导,同学欺凌,变的细腻感性,而现实只中像他这样能转变过来的少之又少。
可以说童年时候“耳朵流着鲜血的母亲给他留下了无比深刻的印象”,是家教让他成为了一个欺负了别人多年过后仍旧记得这件事不能原谅自己的人。
他们之间经历了太多的事,在桥上两两望着,最后开始奔跑,最终拥抱在了一起,泪水肆意挥洒,漫天星光,这夜“月色真美。”
多的欺凌者中能有一个人能幡然醒悟,多少个幡然醒悟的人中又有一个能去主动面对,能不逃避,能去道歉。
最后他们走到了一起,不是孽缘,不是斯尔莫得综合征,是她的选择,也是他的选择。她的经历告诉她,眼前的是一个好人,一个能交付自己的人。
浪子回头金不换,从小到大,除了至亲之外这是唯一一个让她感到温暖的人。
嘿,自己当初还打到过他呢!
想到这里,她轻笑了出来,他不明所以只深深望着她,揽她入怀。
以声之形,塑花之色,将你之名,刻于我心。
救赎与自我救赎,爱人与爱我!”
美好,和谐,完美的融入,用笔法来抒写爱情,从各个角度去印证,无疑这比动画作品来的更合理,更透彻,更动人心弦,陈大白的第二本书,有意义,他的私货,不看也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