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去睁开眼睛,只能闭着眼用侧脸轻蹭了蹭柔软的枕头。
谢鄞洗好后,才回到夏黎的身边。
他垂眸看着已经熟睡了的女孩,小心翼翼地将被子掀开躺了进去。
倒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习惯,他刚躺下便感受到一个软软的东西蹭进了自己的怀中。
他低下头,看着已经滚到自己怀中的女孩。
喉间溢出了一声笑。
他抬手轻抚过女孩的秀发,低声呢喃了句:
“晚安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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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夏黎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身子像是被卡车重重碾压过一般。
酸痛得让她都不敢下床。
她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深浅不一的红色吻痕,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昨晚的一切。
昨晚的谢鄞彻底地撕开了那“禁欲”的面具,像是一头饿狼死死叼住自己的食物,一遍一遍地索求着。
要是夏黎没记错的话,昨夜她哭着喊着求着他,可男人就像是听不见一般。
反倒折腾得更加用力了。
在床上纠结了好一会,想起那件红毯礼服还有点简单的收尾工作,她只好硬着头皮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脚刚落地,夏黎的腿就颤了颤,险些摔倒。
夏利简单洗漱了一番,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她就接到了楚诗诗的电话。
“黎黎!怎么样啊?谢总有没有欲罢不能?”
刚按下接听键,楚诗诗那八卦的声音就从手机那头传了出来。
夏黎心虚的看了一眼四周,捂着手机小声说道:
“没那么夸张……”
“不是吧?你都穿成那样了,谢总还无动于衷?”
电话那头的楚诗诗显然是误会了夏黎的意思。
“黎黎,你说谢总不会真的是个性冷淡吧?”
不等夏黎出声,楚诗诗又自顾自地咂了咂嘴。
“还是说他……那方面可能真的不行?”
“没………”
夏黎刚准备开口反驳,可电话那头的楚诗诗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
“黎黎,谢总要是给不了你性福的话,你要不……”
“还是跟他离婚吧。”
夏黎被口水给呛得咳嗽了两声。
“他没有不行……”
她脸颊泛红的给谢鄞辩解道。
“就是没你说的那么……夸张。”
虽然也没夸张到哪里去,但是谢鄞到最后还是顾及到她的身体,所以还算是放了她一马。
电话那头的楚诗诗愣了两秒。
下一秒,电话那头传来了尖锐的尖叫声。
夏黎愿意把它称为是土拨鼠的尖叫?
夏黎将手机拿远了些,直到那“土拨鼠尖锐的爆鸣声”消失,她才将手机重新贴在了自己的耳廓。
“我又磕到了!”
夏黎的嘴角抽了抽,二话没说直接狠心地挂断了电话。
夏黎走下楼梯,一边问道:
“谢鄞是去上班了吗?”
佣人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恭敬地说:
“太太,先生好像是在泳池那游泳。”
夏黎点了点头:
“好。那我去看看。”
到檀宫来的这些日子里,夏黎发现檀宫里的佣人和汀园里的完全不一样。
汀园里的那些佣人给人的感觉,是松弛的,偶尔与他们交流也会觉得开心。
但檀宫里的那些只是埋头做着自己手里的事情,聊起天来也有着很强的距离感。
导致夏黎到檀宫这些日子里,总会觉得檀宫里的氛围实在是太过于严肃压抑。
让她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