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事跟媒体关系大了去了,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春晚节目上只要是涉及家庭的,男人的形像就是个三孙子的样子,有一个算一个厚颜无耻着的宣传着所谓的怕就是爱,爱就是怕的歪逻辑。
到了现在,大大小小晚会里出现的家庭小品,夫妻的关系几乎就固定下来了,女人凶矫狠,男人贱猥怂。
什么跪洗衣板、跪榴莲喽放到发达国家这边这种敢搬上舞台还说自己是喜剧,得被骂出屎来,因为这就是宣扬家庭暴力。
不能男对女是暴力,女对男就是恩爱啦,这特么的什么逻辑。
所谓的戏子误国,大致便是如此!可以说正是由这一帮戏子们操刀,在无形中阉割了很多中国男人做为人应该有的尊严,让中国男人们觉得所有的家庭都是如此的,男人就该是这怂模样。
贺业笑着说道:“别扯了,大家把东西收拾一下,简恒,那奶瓶子还要不要啦?”
简恒看了一眼几个孤零零的奶瓶子,说道:“算了,反正以后没事干我还要来练练,就这么摆着吧!”
几枪一放,简恒发觉了自己的枪法和贺业一比,还真的有差距,手枪上差距并不大,但是来福枪这种长枪,自己和贺业差的就有点儿明显了,简恒不是轻易认怂的人,于时想着以后有事没事的来练练手。
耙子不动,子弹也打的差不多了,两盒长短枪的子弹也不占什么地方,塑料袋一拎就拎走了,至于机枪子弹箱,直接扔在这儿,要不烂掉,要不就留在这临时靶场,指不定下次就能做个耙子什么的。
五人中除了保镖之外,其他四人各自扛了一把长枪,像简恒的左手还拎着几把手枪,一起并肩边聊边往屋子的方向走。
现在湖上了结了冰,几人自然不用绕路,直接从冰上走回去就得了,不像是湖上没冰的时候,要过来得绕过大半个湖,开车都得好几分钟快十分钟的路程。
“咦!你们看!”
伍勇在冰上了走一会儿,突然间一抬头,发现一只雕在空间盘旋,于是伸手指着众人看这只怪异的雕。
简恒一抬头便明白为什么伍勇让自己几个看了,因为这个雕飞的有点儿怪,说的明白一点儿就是飞的有点儿‘扭捏’。
在别人看来是怪异的‘扭捏’但是简恒却明白,这是因为这只雕受伤了。这只雕不是别人就是昨天简恒看到的那只不开眼的,准备拿二虎当点心,差点儿被二虎当了点心的金雕。
这货被二虎踹了一几脚,然后还被啃掉了半根尾羽,要是飞的不‘扭捏’那才是怪事呢。
“这是准备干什么”孙四维抬手搭在了额前,望着天空问了一句。
二虎揍金雕的时候,孙四维和贺业都不在,没有看到好戏的两人自然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头顶的金雕飞的那么怪了。
“抓鱼!”简恒一看一想便明白了空中金雕的意思了,这货想过来捉鱼吃。
想明白这一点儿很简单,金雕飞行受到了影响,再去捕什么山羊、狐狸什么的那根本不可能了,但是为了活命金雕必需出来的捕猎,这是它唯一活下去的方法。
于是转了一圈的金雕,最后转到了湖面上,因为它发现了大麦、小麦和伍太太一家三口早上敲开来的冰窟窿。
现在冰窟窿里不会往上疯狂的跳鱼了,不过因为窟窿大,又向阳,很多鱼会凑过来吸一下氧气什么的,金雕这边便存了逮一条回家祭五脏庙的心思。
但是这金雕又怕二虎这货在附近,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情,估计这只金雕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说不定因为二虎这一脚,这一辈子这只金雕都不敢轻易再打兔子的主意,要不然也不然在牧场上空绕了半天,不去捉兔子却来打湖里鱼的主意了。
就在简恒这边心中正想着这个事情的时候,突然间窟窿里闪起了一道银光,一条大鱼似乎是拨地而起冲向了天空,一直向上冲了约为三四米的高度。
不用说,冲上来的是银鲤!
现在银鲤像是被金属粉涂满了全身似的,在冬日的阳光下带着一种惊异的美,如同流光异彩一般跃向了天空,周身还带起了一些彩虹。
“我靠,这什么鱼啊!”伍勇瞪大了眼睛问道。
贺业和孙四维、保镖仨个也是直勾勾的望着银鲤,他们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颜色的鱼,都不像是一条鱼,像是一条全身镀了铬金属的机械鱼,尤其是在太阳下这么一照,突然间让人家觉得美的有点儿让人窒息了。
这时贺业的脑子里也不知道怎么的跳出了一句鲤鱼跃龙门,在贺业看来也只有鲤鱼跃龙门时才该有这种美。
几人是看呆了,但是天空中的金雕这一下子似乎觉得自己的运气来了,看到银鲤跃起,这货从空中立刻向一贺俯冲式轰炸机一样冲了下来。
在金雕冲下来的一瞬间,简恒恨不得捂起了眼睛,心道:我操,你个龟孙还真悲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