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分别打开了一直放在他们面前的食盘的顶盖，他们看到了他们自己的…脸。

“我可是带着爱来做的哦！”小丑故作温柔的说道。

“你怎么能？！”蝙蝠侠嘶吼道，他现在正在压抑着自己的怒火。

“怎么？很简单的，蝙蝠！”小丑把手中的双头狮子放到了餐桌上，把手搭在了红罗宾的肩膀上，说道，“只要割一下，扯下来，冰一冰，就上桌啦！三十分钟就能做好了！剥起来一点也不费事。毕竟这些漂亮脸蛋下面空空如也。你要知道，他们和你不同。他们空有皮囊而已。”

“这就是我想告诉你的！所以我才狠心对我的小脸蛋下手，为了展示给你…”说着小丑就用手指戳着红罗宾的脸，红罗宾只能一脸惊恐的看着，“让你明白，在这些脸皮之下，好吧，只是一些软软的东西，软到你可以把手指插进去。不过在我的笑容之下是更多的笑容！哈哈！而在你的那张脸皮之下，只不过是个可爱的长着獠牙的猪脸而已！让你想起我们共同的爱情，不是吗？”

“这个世界上，我最痛恨的就是你，没有例外！”蝙蝠侠咬牙切齿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我可不这么认为。要真是这样，那请你告诉我，为什么从来没有见你在窗帘后面偷窥我，我的大侦探？从来没有发现我的真实身份，或者我的过去。”小丑走到蝙蝠面前戏谑的看着他。

“你的DNA一直都无法…”

“啧啧啧，无所谓啦。我们来剖开心脏，直奔主题，好吗？看看你那颗皱巴巴的黑心。为什么你从来都不杀了我？”

“因为那样你就…赢了。”

听到蝙蝠侠的回答小丑转过头癫狂的笑了起来，“哈哈哈！我喜欢这个理由！噢，对，那样我就赢了。不！是这样的…这样我就赢了。我活着就是胜利，坚持不懈的活着。”

小丑回头看着蝙蝠侠，用他那露出诡异笑容的嘴巴继续说道，“你刚刚说的那些—什么那样我就赢了之类的话—那只是你的借口，你对他们说的借口。因为你不想面对这个现实，他对于你的灵魂来说可是个极大的坏消息。还有那个荒唐的理由，不是吗？你杀了我，然后，谁知道呢？！是什么阻碍你不把我们这些坏蛋杀掉呢？是什么让你任由我们在这里狂欢呢？！”

小丑俯下身，摸着下巴对着丝毫不反驳的蝙蝠侠继续说道，“但我觉得那些借口就像蝙蝠侠一样臭，朋友。我是说，你不觉得你可以只杀小丑一个人然后停手嘛？没人会知道的。你可以找偏僻无人的地方，在黑暗中下手，然后你大可以背负着这罪孽，对吧？”

“不。”蝙蝠侠只吐出了这个字，他不理会小丑并不是无力反驳，而是不想接受小丑蛊惑。

“啊。那只是你死咬不放的说辞。那么请回答，我是怎么知道的呢？我是怎么知道你从来都没告诉他们的呢？就是我去过你小司令部的事？因为我们互相了解。我敢打赌，过去几天里，你肯定对他们说过—你不了解他—你肯定说过…”接着小丑双手手肘撑在桌子上，托着自己的脸，对着餐桌上其余人说，“因为那个丑陋的真真想是这样的，蝙蝠。那就是你爱我胜过爱他们，你懂，我也懂，现在他们也懂了。他们知道你有多渴望我杀了他们。漫漫长夜你还特地给我留了门，希望我干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