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法则，“你在说什么？”托尼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或者你还是变种人”托尼作为史塔克工业的老板，自然知道变种人的存在。

“抱歉，我并不是。”杜沐耸了耸肩膀。“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托尼看着杜沐，似乎要凭借双眼，把杜沐看穿。

“我，怎么说呢，神明，人类，战士，创世主。都可以代表我”。杜沐指着自己，思索了一会，认真的说道。

“哎，你该不会念圣经变傻了吧？”见此，托尼有些失望，此时托尼似乎觉得自己来找杜沐是一个错误。

“嗯，怎么跟你说呢？以你现在的眼界还没有到达这个层面上，跟你解释一下很累。”杜牧放下刀叉。

“给你看一下。”杜沐手握刀叉，随即一阵淡淡的白光笼罩在刀叉上，刀叉的颜色开始由银白色变成金黄色。

“嗯，现在这副刀叉已经是黄金了。”杜沐把刀叉放在桌子上，托尼拿了过来，用手一掰，弯了。

“这是怎么做到的？”托尼此时快要崩溃了，身体中的那颗好奇心都要爆炸了。托尼眼睛瞪大，眼白上的血丝更加密集。

“这就是我利用物质法则和能量法则的结果。”杜沐摆摆手说道。“对与你来说，感知物质法则和能量法则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材料学科。”

托尼本来还很激动，可一听材料学科几个字，整个人马上就蔫了。

作为世界上最尖端的科学家之一，托尼自然很强，可面对材料学，即使强如托尼也是发怵。

材料学科顾名思义，就是研究各种新材料，新物质的，这种研究其实对与天赋上要求并不是太高，但是对与另一点要求可以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这一点要求也恰恰是托尼的弱点，耐心，想要研究材料，需要极强的耐心。

各种材料的配比，合成用的方式。过程中使用的融合剂等等这些知识都需要极其强大的耐心。而且还要死记硬背。极其考验记忆力。

没有适合托尼的道路，达沃斯的世界，最强者就是杜沐自己，原始的战斗方式，用剑劈，用刀砍。

诡异世界的诡异倒是适合托尼，可已经被杜沐杀空了，虽然可以用命运神殿和时光轮再造几个诡异出来，可那个成本，把托尼加上斯塔克工业卖出去一百回都不够。

时空系和命运系的能力无论放在什么世界，都是最顶端的。托尼没有这个本钱。

剩下的就是战锤世界了，灵能者，星际战士，雷霆战士，绿皮，虫族，排骨，古圣，星神，恶魔，钛族，邪神这些战锤世界中的家伙，都或多或少的掌握着一些超凡力量。

但交给托尼，哪个种族的力量啊？人类拥有的星际战士，灵能者最适合托尼，可这些方向都无一例外的需要做改造手术。

以托尼现在外强中干的身体，能不能从改造台上活下来都是两说。其他种族的力量要是想要让托尼掌握的话，托尼能够活下来的几率不足万分之一。

至于灵能，杜沐可以给予托尼，可灵能者想要进一步走远，只能看自己的天赋，而这种被人强行开启灵能天赋的人，是走不远的。而且在开启的时候，托尼的大脑有极大的可能爆掉。

想来想去，现如今，唯一可以让托尼走上掌握法则的这条路的话，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杜沐分裂一点本源放到托尼体内，就像是当初达沃斯让梅克一族把神力结晶放在doom体内一样。

可杜沐的本源价值哪怕是万分之一，托尼和斯塔克工业卖出去一万次，都连这万分之一的百分之一都买不来。

原因很简单，一旦托尼体内放入杜沐的本源，那么意味着托尼将会强制性转化为杜沐的后代，凭空多了个儿子。这谁能干。

“嗯，啧”杜沐看着托尼，托尼一副十分期待的样子。

“我的能力，你付不起这个价格。你还是想想办法，把自己变成变种人更为合适。”杜沐想来想去还是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