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莺柳拿着碗碟把燕窝倒了出来,浓郁的香味一下子弥漫了整间屋子,“说起来当时你说要起不该有的心思,我还以为你在开玩笑,没想到你却真成了,你现在是瑾落院的第一人,看那诗琴还拿什么得意,她一个丫头凭什么管瑾落院,院里没有主母合着也该你这个伺候爷的来管。”
这是让她□□,秦兮笑了笑没搭话。
接下来秦兮修养了两天就行动自如,继续给诗画打下手。
这两天发生了不少的事情,比如有了她的成功,府里丫头们的心思又都蠢蠢欲动了起来,这府里就几个适龄的主子,二房的少爷宋二夫人看的紧,三房的年纪还小,宋子北怎么看都是最好的地方。
不过虽然收了秦兮,宋子北跟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那些想效仿秦兮的丫头们没一个得到好下场,全部被宋子北赶出了瑾落院,走了两三个宋府就消停了。
这事诗画拿来跟秦兮讲得出的结论就是宋子北待她是不一样的,让她不畏冷脸,一定要死死的缠住宋子北。
因为这个诗画继续把屋子里的事物交给了秦兮,让她如同以前一般在宋子北的房里伺候。
上次的出去还音犹在耳,秦兮拿着红木雕花托盘,犹豫了片刻,走进了屋里。
宋太爷的意思是给宋子北捐个官,不拘几品说出来总比商人好听,但宋子北偏偏对当官没有兴趣,就是从江浙回了宋府,生意也没丢下,宋老夫人看自己儿子什么都好,干脆还把宋家才产业全部交由他打理,差点没气死宋大夫人。
宋子北手指放在算盘上上下拨动,他神色淡然,市侩的动作由他做出来行云流水,一点也不觉得俗气。
秦兮把茶碟放在桌上,宋子北的算盘恰停,屋里顿时寂静,秦兮绷紧了手臂莫名有些紧张。
果真就见低眸的宋子北抬起了脸,平静无波的黑眸触到她便流露出一丝讥讽。
秦兮微微低下头,放下了茶碟默默退到了一边。而宋子北却没有把自己的视线收回,秦兮肌肤容易留下印子,相应的痕迹好的也快,他还记得他在她的耳畔留下的齿痕,现在已经不见了踪迹。
既然如此那她身上的痕迹是不是也消失的一干二净,脑海里画面浮现,宋子北某处隐隐发胀:“出去。”
秦兮早有预料,轻手轻脚的便移出了屋子。
秦兮本以为又被赶出来一次,诗画就该放弃让她继续在屋子里伺候宋子北的活,却没想到诗画道:“上次是连茶都不要让你走,这次却让你留下了茶水,可见爷心中是有你的,既然如此你更要再接再厉了。”
“在你眼中,无论爷做什么都是心中有我。”秦兮无奈地道,反正不管宋子北什么态度,在诗画看来都是善待她。
诗琴恰好路过听到这话,心中窝火嘴上自然就不客气:“少往脸上贴金,爷连看都恶心再看你一眼。”
“少说两句,大家都是伺候爷的,何必闹脾气。”
诗琴哼了一声,鄙视地看向秦兮:“我可和她不一样。”
秦兮无意跟她吵,侧过了脸不理她,这动作让诗琴气得跺了跺脚,以为她是看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