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还好,一问,史初云便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直接扑到淑阳郡主身前,倒豆子似的一股脑说出来,快的临安侯夫人都来不及制止。
“德宁背上受伤了,要留一道很长的疤,您把苏驸马请回来给她看看好不好?”
淑阳郡主目光一闪,原来是去看陈德宁了,怪不得来不了了。又想只知道她受伤了,倒不知道伤得这么厉害,还真是报应!
话都说到这了,临安侯夫人便也不再寒暄,一脸尴尬的搓了搓手,“德宁是为了救初云才落水的,伤的极重,御医也没法子保证不留疤,听说苏驸马圣手回春,我便厚着脸皮想求一求,看驸马是否方便。”
淑阳郡主蹙着眉头道,“这是赶巧了,我刚收到泰安的信,泰安有了一个月的身孕,她年岁也不小了,又是第一胎,驸马恨不得寸步不离。”就是没怀孕这事,她也能找到十个八个理由拒绝。
合着陈家还不知道自己女儿干的丑事,总不能知道了,还有脸拿临安侯夫人当枪使,不管哪一种,都是休想。陈德宁想害瑶光名声尽丧,她巴不得陈德宁落下疤痕嫁不出去才好。
“请一个妇科圣手照顾公主,让驸马进京不能吗?”自责的无以复加的史初云连忙追问。
淑阳郡主的面骤然冷下来。
史梵将妹妹拉到一旁,赶紧拱手赔礼,“初云莽撞无礼,郡主勿怪。”
淑阳郡主轻轻的划了划杯盏,淡淡道,“她不懂那我就告诉她,苏秉是泰安驸马,不是让人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郎中。让驸马为了一个非亲非故之人,抛下身怀六甲最需要他照顾的妻子,没这样的道理。”
从没被这样冷言冷语对待过的史初云吓了一跳,噤若寒蝉的看着她。
空气中满满的尴尬,临安侯夫人羞的的无地自容,“这孩子被我宠坏了,郡主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我自然不会和她计较,只若是和其他人说话也这么……”淑阳郡主言尽于此。
泪眼婆娑的陈德宁看着几人,咬着唇不甘道,“可德宁的伤……”
史梵脸色骤变,用力握了她的手一把。
史初云一疼,眼底浮起泪花。
瞥见她眼里的不甘不愿,淑阳郡主淡淡一笑。
这小丫头对陈德宁倒是感激涕零,可真不是个好兆头!可她总不能把姜瑶光差点就被人轻薄了去的事告诉她们,让她们知道她们眼中善良的陈德宁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这种事从来都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她连儿媳妇都不打算告知,难道会告诉连亲家都还不是的史家。况且这母女俩都是心思简单的,稍不注意就露出去了。
临安侯夫人真觉得是如坐针毡,便想告辞,却听见史梵开口询问,“我听说瑶光表妹手受伤了,可严重?现下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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