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暗比平常更早的笼罩在这个城市上。
虽然是夏季,夜晚的空气还是难免地混着一些冷意,霓虹灯的光从远处传来,映在阳台的落地窗上。房间里灯还亮着,简源坐在板凳上喝着每天的睡前牛奶,尽可能的把自己的存在降到最低。
他今天绑架许易前向上帝做的祈祷被没有什么卵用,还间接导致了今天许易以不知道酒店位置为由理直气壮地占用了原本他躺着的沙发。这个理由简直漏洞百出。但出全部房租费用的邹言什么都没说,直接就让许易带上行李住了进来,态度也好转了不少。
简源有足够的理由怀疑在一个月内自己又会变成锃亮锃亮的灯泡。
一百瓦的。
“今晚你睡沙发。”邹言开口打破三人之间糟糕的氛围,对许易说,“不管是什么身份在这里都没有天鹅绒给你,如果睡不惯沙发我可以帮你在阳台打地铺。”
“谢谢,沙发就好。”许易礼貌地回答,“阳台有点冷。”
“那我呢?”简源问。
“你和我一起睡。”邹言没有犹豫地回答,突然亮起的眼睛让简源差点觉得邹言之前说的事情全都是为这一句话做准备。简源抿了口牛奶,冷静下来想想男人和男人之前就算睡在一起也不会有占便宜什么的事情发生,唯一需要担心的是邹言会不会半夜起来把他绑在床头。
认真考虑后,简源对上那双坚定的蓝眼睛,“其实我不介意在阳台打地铺……”
“阳台有点冷。你还是和我一起睡吧。”邹言继续坚持。
许易觉得这句话好像有点耳熟。
强行插入剧情的简源和原本剧情的美少年受邹言最终还是睡上了同一张床,正牌攻许易侧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被淡淡的惆怅和孤独环绕着。
老实说身为长期住在高档公寓的艺术家他不是很习惯睡这种皮质沙发,睡的时候手和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他请求留下来只是因为有某种指引让他在这里寻找什么东西,上次有这种感觉是他五岁画出人生中第一幅画的时候。
许易从十岁时开始练习人体,很快他发现女性的身体并不能引起他创作的灵感,画男性的身体时他也只对美少年的身体有感觉,这种感觉并非出自爱意,而是一种对美的追求。他和很多漂亮的少年合作过,但从来没有对模特产生过爱情。
上一次合作的模特临走前对他说,“那是您这种情况不是因为您喜欢男人,只是纯粹的因为您是变态而已。”
原来是这样啊。
半夜许易突然听见从卧室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和少年压低了的惊呼声,几秒后他看见简源提着裤子从卧室里跑出来。许易本来已经坐起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看见简源后马上又重新躺回了沙发上,装作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简源从自己的行李箱里翻出另一条裤子换上后,才猛地发现许易正仰头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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