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这样最好,唉,现在也不管后面的事了,杀头还是坐监那是军事法庭的事,反正不能悄悄的跑了,那么真的成了一个逃兵,估计以后都不能回家了。
“你和他怎么样了?”我问道。
“还好啊,这段时间他训练忙,很少来看我了。”孟雪晓微笑道。
想到杨中军的时候,她不由露出微笑,而这个微笑在我眼中却有一种酸酸的感觉,我转移过视线,让自己不看到这抹微笑。
当晚,她在值班室里找了一张床让我睡下。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孟雪晓叫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早晚上换下的外套居然变得很干净而且还是干的。
“姐,你帮我洗了?”我有些好奇地问道。
“嗯,衣服那么脏,我就帮你洗了,放在暖气片上,一会儿就干了,还能增加点空气中的湿度呢。走,去吃饭,然后送你去部队。”孟雪晓说道。
军医院离部队不远,就在市郊,坐在车上,我心里忐忑不安,再没有昨天晚上面对灰狼的勇气,仿佛自己就是一只小白兔,而房连他们就是灰狼,我只有被听天由命的份儿。
孟雪晓和团部的人很熟一样,当军医院的车到哨岗的时候,哨兵看到是她,还招了招手,我们就进去了。
“呀,这不是孟大医生么?怎么今天有空到我们这里来了?”一名上尉看到孟雪晓笑道。
“当然是有事了,赫营长在么?”孟雪晓笑道。
“在。”上尉说道:“他在办公室呢,你们去吧。”
我跟着孟雪晓走进办公楼时,不时看到出出进进的军官与士兵们时,心里升出一种小孩犯了错的感觉。
很快,我们见到了那个大约四十岁的少校赫营长,孟雪晓说明来意,赫营长爽朗地笑道:
“小事一桩,通信兵,去查查,哪个新兵营掉了一个叫袁睿的新兵。”
“是!”通信员马上跑出办公室。
“袁睿,我有些事还要回去,你等下回到营里,不要忘了给我写信打电话啊。”孟雪晓说道。
“知道了,姐。”我说道,心里却升起一种如永别式的悲壮,估计这一次见面后,说不定我就要被遣返回四川了,但是,这事还真不能说。
孟雪晓走后,赫营长饶有兴趣地问道新兵营地事儿,我只好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老实作答,看来出来赫团长属于很爽朗的人,但爽朗的人如果一旦发起火的时候,那就像暴风雨一般,我心里一下子开始盘算,是不是要老老实实地告诉他在新兵营,我干了什么事。
就在我做思想斗争的时候,我听到走廊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很快,有人在门外大喊道:“报告!”
一听那声音,这声音太熟悉,这不是房连的声音么,当时我再没有昨天打他的那股勇气,如果现在可以跳窗户的话,我一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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