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熲、贺若弼、宇文弼等三人被杨广下令斩首后,杨广觉得还不解恨,不准收尸,后经萧皇后劝谏才准许安葬。李建成觉得三位大臣的风骨正直,也对他们的死感到惋惜,所以请示母亲,希望能够去三位大臣的墓前祭拜。
“建成啊!你有这份心思很好,但一定要轻车简从,不要张扬,如今你也是当爹的人了。”郑婉贞在大业二年六月生下了一个儿子,李渊得到消息以后,起名李承宗。李建成听了母亲的嘱咐,点头答应。在傍晚时,李建成带着两名随从,穿上便装,拿着香烛祭品去了洛阳郊外的坟山。
由于杨广的严令,三位大臣的坟墓很简陋,除了孤零零的三座墓碑,三个坟包,其他贵族官员墓前常见的石人石马,招魂帆这些东西都没有。李建成还没有走到坟前,就看到有人在那里哭泣祭拜。
“高老相国,贺大将军,宇文大人,你们死的冤枉啊!朝廷失去了你们这样的忠心之臣,日后我大隋必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呀!三位贤兄,你们死的好冤啊!你们走的那么早,留我一个人在世上,我寂寞呀!”李建成听出是薛道衡的声音,旁边还有一个人在劝着他。
“道衡兄!别伤心了,哭多伤身啊!三位大人以忠心死节,也算死得其所!哎你就是在哭下去,他们也不会起死回生的呀!”
“彦谦贤弟,我不单是为三位大人哭,我也是为我大隋社稷哭啊!如今我大隋虽然好似太平盛世,但皇帝爱好奢靡,满朝文武只知道唯唯诺诺,地方官吏拼命收刮,百姓流离失所,外族暂时臣服,一旦我中原有变,只怕五胡乱华的事情将会重演,我中原百姓又会生灵涂炭,血流成河了。”旁边的那个人听到后也不好再劝什么,只好任他哭泣,默不作声。李建成来到了他们的身边,将祭品和香烛摆好点燃,恭恭敬敬的磕了几个响头,薛道衡认得李建成,在他的心里早把李建成当成了奸邪小人,而旁边的那个人不认识李建成,所以有些惊奇的看着。
“敢问阁下是谁?为何拜祭这几位,难道就不怕皇上怪罪吗?”
“哼!这位是皇上非常赏识的青年俊才,进献五粮液的唐国公大公子李建成。”薛道衡在一旁嘟囔道。李建成不做计较,只是专心的做自己的事情。拜祭完之后,向薛道衡旁边的那个人行了一礼。
“在下李建成,家父是唐国公李渊,因为敬佩三位大人的高义,所以带些香烛纸钱前来祭拜,别无它意。”
“哦!在下房彦谦,由房州刺史刚刚升任司隶校尉,看李兄并非是趋炎附势之辈,为何以五粮液进献天子以邀取宠幸呢?须知大丈夫立于天地间应当以文武艺来赢得功业,不可投机取巧,以阿庾奉承来祸害国家呢?”听到房彦谦的介绍,李建成终于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是初唐明相房玄龄的父亲,比起他的儿子来,他的名气可小的多了,但他的清廉却是史上有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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