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流景也瞥了展雄和白烟柔一眼,“你确定他们会狗咬狗?”
简时初看着展雄说:“如果他还有一点人性,他会的。”
“你都说了他是狗了,他还能有什么人性?”温流景皱眉说:“你行不行?你怕麻烦我来,动动手指的事儿。”
“你一边待着去,”简时初嫌弃的挥了下手,“你解决了,他们的好戏还怎么上?让他们一边咬去,我们在旁边看热闹多好?”
说完之后,他不等温流景说话,径自挥了挥手,“放人。”
“是,少爷!”萧卫自然是听简时初的,让保镖们把人全都拖出去。
很快,展雄和白烟柔都被弄出地下室。
地下室里,只剩下温流景和简时初两人。
温流景不赞同的说:“你怎么回事?手起刀落,报仇雪恨,多干净利落,你磨磨唧唧的,是不是男人?”
简时初睨他,“我问你,同样是死刑,是凌迟痛,还是斩立决痛?”
“这还用说?”温流景说:“当然是凌迟痛。”
“是啊,”简时初说:“你解决展雄,对展雄来说,就是斩立决,让展雄先看着展豪因为没足够的供血,无法做手术死去,再让他一点一点查出真相,让他清楚的知道他以前到底犯了什么错误,对展雄来说,那就是凌迟!”
温流景语塞,许久之后才说:“卑鄙,阴险,太无耻了!”
简时初白他一眼,嗤笑,“自己缺心眼儿,羡慕我的聪明才智就直说,你倒是想卑鄙阴险无耻呢,你智商够吗?”
温流景又是被噎了会儿,片刻后才说:“你脸皮太厚了,玩儿嘴炮我玩儿不过你,不过展雄那几个败类,我还是要派人去盯着,他们要真狗咬狗,互相咬死了,那我就看热闹,要是他们不咬,那我就去给他们补一刀。”
“你随便!”简时初摆摆手,离开地下室。
温流景也随后离开,招手叫过心腹手下,吩咐他们去盯着展雄。
等他们从地下室出来,看到外面的环境,才同时回过神:哦,这是人家展雄的别苑。
他们在自己的地盘上当家作主习惯了,不知不觉就把这里当成了他们的地盘。
刚刚还想把展雄一家从这里扔出去呢!
温流景留下人手,简时初也在暗地里留了几个人手,然后两人撤了。
别苑里的气氛,丝毫没有因为他们二人的离开轻松几分,甚至更凝重了。
展豪需要立刻手术,不然就会有生命危险。
清阳被他们带走了,没人为展豪提供血液,展豪没办法做手术,等待他的,只能是死亡。
白烟柔恢复自由之后,立刻冲去了展豪的病房。
她扑倒在展豪的病床边,嚎啕大哭。
展雄也随后走进去。
她回头看到展雄,冲展雄苦苦哀求:“雄哥,你想想办法,求求你,你快想想办法,他可是我们两个唯一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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