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见他听劝,叶清瓷不再和他争,哄着他说:“你最棒最厉害了,行吧?”
温流景愤愤。
看她这副样子,分明觉得最厉害的男人是简时初!
他忽然生出许多周瑜的“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
既生温流景,何生简时初!
叶清瓷吃完水果,出去看佣人洗桃子。
桃子已经洗好烘干,放在一边备用。
叶清瓷卷起衣袖,开始制作桃子酿。
工序不算繁琐,身边还有温流景帮忙,一个多小时,就把所有的桃子做完了。
叶清瓷站起身,抬手抹了把额头,叮嘱温流景:“七天以后就能开封了,开封以后,一天不能吃太多,当心胃里泛酸。”
“知道了。”温流景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毛巾,轻柔的给她擦拭额上的薄汗,目光专注,就像是在擦拭一件易碎的珍宝。
叶清瓷满腹心思都在桃子酿上,根本没注意到他珍而重之的模样,抢过他手里的毛巾,在额上抹了几把,丢还给他,“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
温流景发散出去的柔情蜜意,对方根本没接收到。
温流景很挫败。
他忽然有种叶清瓷根本没把他当男人的感觉。
他呕的简直想吐血!
他压下心里想吐血的感觉,温柔说:“瓷瓷,中午一起吃饭吧?该吃午饭了。”
“不了,”叶清瓷说:“在外面逛半天了,你别出去了,吃点东西,好好休息。”
“你也知道,该吃午饭了,我怎么能让你现在走呢?”温流景不满的说:“你来了我家,给我做了桃子酿,我连午饭都不管,没这道理吧?”
叶清瓷拗不过他,“那好吧,你让厨房随便弄点吃的,我简单吃点就行,我吃完了就渴睡,吃完了我得赶紧回家午睡。”
“吃完了渴睡,那你在这儿睡不就完了吗?”温流景半真半假的说。
“你再说一遍?”叶清瓷狠狠瞪他一眼。
温流景耸耸肩膀,“我开玩笑的还不行吗?你至于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温流景忽然觉得,自己真怂。
明明说的是真的。
明明想把她抱进卧室里,不但中午让她在这儿睡,晚上也想将她按在他的卧室里睡,可他硬是不敢承认。
他不想让她讨厌他。
如果这世上,连她都成了他的敌人。
连她都视他为敌人,那他在这世上,就真的没什么奔头了。
他转身进了厨房,吩咐厨房做好吃的。
叶清瓷累了,坐在沙发上喝果汁。
厨房速度很快,半小时后,就有饭菜摆上桌。
跑了一上午,叶清瓷饿了,和温流景一起坐在餐桌边,吃的又香又甜。
温流景一直在看她。
和多年在孤儿院时一样。
她的神情很自然,很舒适,根本不像做客的样子。
仿佛这么多年来,他们从没分开过,一直都像今天这样,围着孤儿院那张小饭桌,一起吃饭。
温流景目不转睛看着她,目光恍然。
他能看得出,她没把他当外人。
也许,她像她所说的那样,把他当哥哥、当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