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大哥说的对,”衢天辰冷笑,“既然大家都是亲戚,那衢继筞有话怎么不好好和我表哥说,而是要让手下,去暗杀我表嫂?”
“这都是简时初的错!”衢继筞再也忍耐不住,额上青筋因愤怒而暴起,奋力挣扎,“是他算计我,抢走了我手下身手最好的奴隶!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衢幕夕恨铁不成钢,怒声吼他:“衢继筞,你给我闭嘴,别再说了!”
衢天辰大声反驳:“你和我表哥光明正大的比武,那个奴隶是个彩头,我表哥赢了你,彩头自然应该是我表哥的,你凭什么说,是我表哥抢了你的奴隶?你堂堂衢阳国的小爵爷,难道连一个奴隶都输不起?”
“那不一样!”衢幕夕暴怒的说:“那是我手底下最好的奴隶!他抢走了我手底下最好的奴隶!我和他说了,要可以给他一百个奴隶,换那一个奴隶,他却不肯,分明就是故意和我过不去!”
“你如果舍不得那个奴隶,那你当初就不该拿那个奴隶当彩头,和我表哥比武,”衢天辰大声说:“既然你拿那个奴隶当了彩头,你就要输的起,哪有打赌输了东西,记恨在心,背地里去杀人泄愤的?你这种做派,连市井流~氓都不如,你有什么脸面,做衢阳国的小爵爷?”
衢继筞冷笑,“反正输的不是你的奴隶,你当然高风亮节,一身轻松!”
“做错了事,死不悔改,还敢狡辩,”衢天辰冷声吩咐:“把他押到大牢里去,明日听候父王发落!”
金甲卫听令,将衢继筞押了下去。
衢幕夕的脸色,难看的厉害。
衢继筞是他的左膀右臂,是他争夺王位的最大助力之一。
看眼前这形势,今晚的事,明天国王和王后一定会知道。
以简时初在帝国的地位,和在衢阳国的影响,衢继筞一定保不住了。
看在衢继筞是王室子弟的份上,小命是肯定丢不了的,但是爵位和他手中的势力,却一定是保不住了。
衢天辰就这么不废一兵一卒,就砍掉了他的左膀右臂!
他心里恨得厉害,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勉强做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强颜欢笑。
衢天辰命令金甲卫把衢继筞押进天牢,又让金甲卫把安康公主手下做假证的侍卫宫女们也押了下去。
至于安康公主,他命人把她带回她的院子里看管起来,明日禀告国王和王后之后,听候国王和王后发落。
安康公主面如死灰,抖的像一滩烂泥一样,被两个女官架走。
她怕到了极致,追悔莫及。
她真是鬼迷了心窍,听信了衢继筞的话,以为只是一个奴隶而已,不过信手拈来的事情,不会出什么意外。
她向来是最受宠的公主,难免膨胀,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还以为她所到之处,诸神让路,真的以为她能轻而易举就把那个奴隶从简七爷院子里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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