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初被他逗的不行,忍不住屈指弹了他额头一下,“还笑?不是你,你妈妈能受这罪吗?”
昨晚烧了好几个小时,一整晚都没睡好,脸都烧红了,他看了就心疼。
他其实没舍得用多大劲儿,可他手指多硬,力气多大啊?
小家伙儿被敲傻了,把乳頭吐出来,傻傻的看着简时初,眼珠都直了。
叶清瓷推了简时初一下,娇嗔:“你干嘛呢?想把儿子脑袋敲坏了啊?”
简时初委屈:“我根本没用力气好不好?”
他委屈,小家伙儿比他还委屈,傻傻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小嘴儿撇了撇,又撇了撇,可怜兮兮的看着简时初,却就是不哭。
小家伙儿皮肤白的像牛奶一样,又软又滑,简时初明明没用力,额头上却起了一个红色的印子。
简时初也心疼了,低下头,使劲儿亲了亲被他敲过的地方,柔声哄他:“爸爸不好,爸爸不对,爸爸力气太大了,爸爸不是打宝宝,是和宝宝闹着玩儿呢,宝宝不哭,要不爸爸让宝宝打回来?”
他拿着宝宝的小手,在他额头上敲了几下。
宝宝忽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从叶清瓷怀里爬起来,在简时初抓着他的小手儿敲过的地方,使劲儿亲了一口,又伸出两只小手搂住简时初的脖子,把小脸儿埋进简时初怀里。
感受到小小的软软的小身子,全心全意依赖信任的偎在自己怀里,简时初一颗心都化了,眼眶有点酸涩,竟有种想要落泪的感觉。
他抱紧儿子,在小小的颈窝蹭了蹭,看着叶清瓷说:“瓷瓷,你说咱们儿子怎么这么可人疼呢?我心都要被他给弄化了。”
叶清瓷笑着说:“我们嬷嬷还在时,经常和我们说,庄稼是别人家的好,孩子是自己家的好,他是你儿子,和你骨血相连,你自然觉得他处处都好。”
“不是,”简时初说:“是我们儿子本来就好!你看阿衍、阿瞬、随州他们,哪个不喜欢咱们儿子?”
“嗯,是,”叶清瓷笑着摸摸小家伙儿的小脸儿,“咱们儿子确实好!对了……”
叶清瓷忽然想到一件事,“你提到随州,我忽然想起来了,以前我们刚结婚时,每次聚会薛凌都会去,可最近好长时间没看到薛凌了,就我们儿子满月看到一次,阿瞬结婚看到一次,他在忙什么,怎么不参加你们聚会了,还是和谁闹别扭,和你们生分了?”
“没生分,”简时初说:“我们都是自小一起长起来的感情,彼此之间的感情是一辈子的,不会生分,他不来参加我们聚会,是没时间也没心情,他爹给他找了个后妈,后妈年轻漂亮还有心计,而且还带着个儿子,他爹最近总想让他那个继子分薛家的财产,薛凌自然一分钱都不想给那对母子,薛家正闹的厉害呢,他得盯着那对母子别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他也就没心情出来玩儿乐了。”
“哦,”叶清瓷皱眉,“有咱们能帮上忙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