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方要是怼完人之后还要骂人,依着她儿子的脾气,那绝对忍不了。
不用说,双方肯定起争执了。
“妈,”简时初说:“你肯定猜不到对方是谁?”
“谁啊?”听简时初这样问,时青柠就知道,对方肯定是她认识的人。
她情不自禁坐直了身子,凝神听着。
她真的很想知道,对方是谁,心肠那么硬,连她宝贝孙子那么软萌的小宝贝都狠的下心肠动手。
“莫雅,天辰那个未婚妻,”简时初冷哼了一声,“天辰的眼光可真不怎样,他那个未婚妻还不是衢阳国王后呢,眼睛都长到天上去了,动不动就说什么治我们大不敬的罪,杀我们全家什么的,我就不明白了,衢阳国也不是没好女人了,天辰怎么相中一个戾气那么重,还那么嚣张的女人?”
“是天辰的未婚妻?”时青柠皱眉:“她知道你的身份之后,还说要治你们大不敬的罪,杀你们全家?”
“是啊,”简时初轻蔑的哼笑,“也不看看她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还想治我们大不敬的罪,杀我们全家,神经病!”
时青柠问:“是她把我们阿凌怼的伤的那么重?”
“可不就是她,”简时初哼了一声,“我们阿凌不小心撞上了她,确实是我们阿凌不对,可她一个女人,能那么狠心的冲我们阿凌下手,她也绝对不是什么好鸟,我真想不通,天辰怎么就看上她了呢?”
时青柠问:“那这件事是怎么解决的?”
简时初哼了声,“她让她的保镖把我们抓起来治罪,我让我的保镖们把她和她那几个手下摁在那儿,通知衢天辰派人去领人了!”
“做的好,”时青柠愤愤说:“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现在就带阿凌去王宫见你姨母和天辰,最起码让他们知道那个莫雅是什么东西!那种坏女人,要是能不娶还是不要娶了,省的一颗老鼠屎坏一锅粥。”
“妈,这样会不会不好?”叶清瓷迟疑的说:“我在孤儿院时,嬷嬷总爱说,斗米恩升米仇,如果我们就这么带着阿凌过去兴师问罪,姨母和天辰会不会以为我们挟恩以报,影响我们两家之间的感情?”
“放心吧瓷瓷,你不用想那么多,”时青柠说:“自己家亲戚,想那么多累不累?咱们坦诚以待,但求无愧于心,要是他们多想了,那是他们无福消受,大不了之后少来往就是了,但是我们自己想做的事情,一定要做,不能因为怕别人想差了,就委屈了自己。”
叶清瓷:“……”
好吧。
当她没说。
她好像知道他们家七爷的脾气是怎么来的了。
绝对是被他们家的婆母大人给惯出来的啊!
时青柠找出一件狐裘披风,把小家伙儿团团裹住,一家人带着保镖乘车,浩浩荡荡的朝王宫驶去。
衢阳国王宫里,莫雅正坐在衢天辰的书房,哀哀的哭泣。
衢天辰哄了她一会儿,见她哭个没完,干脆不哄了,坐到书桌后面,继续处理公事。
莫雅见衢天辰不搭理她了,哭的没劲,很快不哭了,瞪着哭红的眼睛娇嗔:“天辰哥哥,你怎么这样?人家这么伤心,你也不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