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初抱着小阿凌,轻轻抚摸他的脊背,轻声对他说:“儿子,别难过,这件事,与你无关,不要自责。”
小阿凌低着头,小声说:“是我把小兔子偷拿给弟弟的,如果不是我把小兔子偷拿给弟弟,弟弟就不会被噎到,都是我的错,我错了,爸爸。”
“你没错,”简时初说:“你把小兔子偷偷藏起来的时候,爸爸看到了,但是爸爸没有阻止,你心疼弟弟,怕弟弟挨饿,主动帮弟弟藏食物吃,爸爸觉得你是个好哥哥,没觉得你不对,阿晚会噎到,是个意外,要怪也要怪他自己,吃东西没细嚼慢咽,太不小心了。”
小阿凌低着头说:“可是,如果我不给弟弟拿小兔子的话,弟弟就不会被噎到了。”
简时初笑了,摸摸他的小脑袋,“儿子,一个人,被水果刀割破了手,是要怪拿水果刀的人不小心,还是要怪制造水果刀的人或者是把水果刀买回家的人?”
小阿凌想了想,抬头看着简时初,眼睛渐渐亮起来,点点头,“爸爸,我懂了。”
“乖,”简时初握住他的小手,“阿凌,你是爸爸的骄傲,爸爸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做不到像你这样优秀,放松一些,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你还太小了,偶尔可以放肆一下,你这么懂事,爸爸妈妈看的都心疼了。”
阿凌腼腆的笑,搂住他的脖子,把脸藏进他怀里。
搂着儿子小小软软的身体,简时初的心都化了。
他的妻子、他的孩子,就是他的生命,他的整个世界。
他一定会更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将他们安稳的护在他的羽翼之下。
与此同时,唐冰夏家,迎来了不速之客。
唐冰夏的爷爷奶奶和伯父伯母带着唐诗韵来了。
当年,唐冰夏的母亲李卿卿差点被唐冰夏的伯母杨桂淑害的一尸两命。
自那以后很久,唐冰夏家和唐诗韵家都不再往来。
可唐冰夏的父亲和唐诗韵的父亲,毕竟是亲兄弟。
唐冰夏的爷爷奶奶都还活着,逢年过节,两家人都要去唐冰夏的爷爷奶奶家过节。
时间久了,两家人又不可避免的有了来往。
这些年,唐冰夏家的日子过的越来越好,唐诗韵家既嫉妒,又敬畏。
他们既嫉妒唐冰夏家的日子过的好,又想让唐冰夏家拉扯拉扯他们,让他们的日子也能好过点。
到底是亲兄弟,唐诗韵她妈虽然不咋地,可唐诗韵她爸没结婚时,曾经对唐冰夏的爸爸很好。
唐冰夏的爸爸记得当年大哥待他的那份好,对唐诗韵一家一向颇多照顾。
唐冰夏的爷爷奶奶又一直健在,两家人避免不了接触。
时间久了,李卿卿只得将心里的恨意压下去,勉强装作若无其事的,和杨桂淑维持表面上的和平。
不过,杨桂淑知道李卿卿不待见她,她看到李卿卿过的是豪门贵夫人的生活,她却窝在一套小公寓里蝇营狗苟,她见里李卿卿就觉得扎眼,很少来李卿卿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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