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去简时初面前要人,简时初肯定摆摆手就把萧安送她,根本不会把萧安当回事。
她走上前,手指在萧安流畅的肌肉线条上轻轻摩挲,享受着掌心下柔软细腻的触感,好心情的眯起眼睛,“萧安,你就死心吧,你长成这样,和该当我的禁(luan)脔,供我玩乐!能被我看上,是你的福气,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我不会亏待你。”
萧安厌恶的皱眉,冷冷唾道:“变、态。”
任盈喜挑眉,“敢骂我?胆子不小呀!”
她俯身捡起萧安的鞭子。
萧安的鞭子,原本在萧安的腰上系着。刚刚,任盈喜脱萧安衣服时,被她随手解下来,扔在了地上。
她捡在手中,随手把玩了一会儿,从抽屉里取出一瓶药液,涂在鞭子上。
等药液将鞭子完全浸湿,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残虐的微笑,走到萧安面前,挑眉问:“知道上个骂我的人,现在怎样了吗?被我拔掉满嘴的牙齿,扔到鳄鱼潭喂鳄鱼去了!“
她盯着萧安漂亮的脸蛋儿和流畅的身体线条,不怀好意的笑了声,“看在你长得漂亮,身材又好的份儿上,姑娘我饶你这一次,小惩大诫,你可好好体味体味这**的滋味!”
她扬起鞭子,狠狠抽在萧安的身上。
萧安只闷哼了半声,便将申吟咽了回去。
他不想在任盈喜面前示弱。
他发誓,只要他能活着出去,任盈喜施加于他身上的屈辱,他必定百倍千倍讨还回来!
鞭子落在萧安的身上,萧安漂亮劲瘦的身体上,很快泛起紫红色的棱子。
萧安的肌肤瓷白细腻,微红泛紫的棱子,浮在在年轻劲瘦的身体上,十分醒目刺激。
任盈喜兴奋起来,刷刷又是几鞭子狠狠抽在萧安的身上。
萧安开始只觉得身体锐痛,紧接着,一种莫名的酥麻,爬向他的四肢百骇,。
他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接钻进他的血管里,麻痒难当。
萧安受不住,微微喘吸,质问任盈喜:“你在鞭子上,涂了什么?”
任盈喜呵笑,“聪明!”
她朝萧安飞了一个媚眼儿,手指轻轻摩挲过手中的鞭子,“这可是好东西!一瓶千金,用了它之后,一会儿你就会像条狗一样跪在我脚下,求我上你!”
萧安厌恶的几乎吐出来,“任盈喜,你疯了吧?你是个女人!”
任盈喜挑眉,“女人又怎样?女人就活该被男人压在身下玩弄吗?我就偏不!我就偏要玩弄男人!”
她用鞭子挑起萧安的下颌,用鞭身轻轻拍打萧安的脸蛋儿,啧啧几声,“你看,你长了一副这么绝代绝色的脸蛋,我要是抽两鞭子在上面,多可惜?你好好求求我,也许我还能给你一个痛快!”
萧安厌恶的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
他怕他再多看几眼,会真的忍不住吐出来,”任盈喜,你别再自寻死路了!被我们家少爷知道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你和任家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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