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外伤?”叶清瓷脸色苍白,抓紧简时初的衣服,“是阿凌对不对?我看阿凌衣服上都是血。”
此刻,她万分后悔。
后悔为什么没有拒绝儿子的请求。
为什么要来看什么冰展?
在冰面上玩耍,是最危险的。
她早该知道的不是吗?
她为什么没有阻止儿子呢?
她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
简时初担心儿子,也担心叶清瓷的身体受不了刺激,影响到她腹中的孩子,只能连声的安慰她。
万幸,秦楷和小阿晚很快被从急救室中推了出来。
两人身上都盖了医院里那种特制的可以保温的被子,身子已经回暖。
秦楷安静的躺在被子里面,阿晚不停的哭喊着叫“妈妈”。
叶清瓷的心都被儿子哭碎了,连忙上前抱住他。
小阿晚看到妈妈像是看到救星,扑进叶清瓷怀里,搂住叶清瓷的脖子,一边哭,一边将小手指向身后的抢救室,“哥哥……哥哥……”
叶清瓷心痛如绞,脸上却只能强颜欢笑,安慰他,“没事,哥哥一会儿就出来了。”
阿晚被吓到了,脑袋像是迷糊了,只是执着的将手指向身后的急救室:“哥哥哥哥……”
他哭的太惨烈,把叶清瓷哭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简时初没办法,裹着被子将他抱起来,“走,爸爸带你去看哥哥。”
小阿晚哭的小身子一抖一抖的,小手却始终固执的指着身后:“哥哥哥哥……”
被吓的一个字都不说的阿夜,握住他的小手,陪着他默默流泪。
简时初焦头烂额,抱着小的,扶着大的,嘴上还得关照着小阿夜,一家四口闯入急诊室。
原本,急诊室是不准家属进入的。
可是,想要阻止的医生护士,一看眼前这阵仗,默默的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急诊室外堆了十几个彪形大汉,气质彪悍,气势凌人,黑|社|会似的。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反正进急诊室也不是什么原则性的大事,谁也不想没事找事,便默默的纵容了。
主治医生看到浩浩荡荡的涌进一群人来,眉头也是一皱。
好在小阿凌的伤口已经缝合,只剩下最后的包扎伤口,也不影响什么。
他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却也忍下了,没有呵斥。
简时初问给小阿凌包扎伤口的医生:“请问,我儿子怎么样?”
简时初身上自有一股上位者的气势。
那种气势,并不会因为怀中抱着一个裹着被子的孩子而少几分,而是因为担心儿子的身体,而更加浓重了几分。
医生看了他一眼,到底没敢说什么不痛快的话,好声好气的回答:“手腕被锐器割破,幸运的是没有伤到动静脉,只是皮肉伤,缝了几针,注意调养,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简时初不放心的追问:“其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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