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初带着叶清瓷进去,孟随州吓了一跳,“七哥,嫂子,你们怎么瘦了这么多?一起在减肥吗?”
因为他是病号,所以叶清瓷的事情,没人和他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简时初把叶清瓷中毒的事情,和他简略说了一遍,拍拍他的肩膀,“我顾着你嫂子,这段时间也没来看你,别介意。”
“七哥,你千万别这么说,”孟随州歉意的说:“嫂子出事,我也没能帮上什么忙,是我该不好意思才对,何况我这只是外伤,养养就行了,也没什么好值得看的。”
三个人许久没见面,聊了一会儿最近这段时间的近况。
三人正聊着,房门被敲响,孟浩博满脸堆笑的走了进来,“随州,我来接你出院。”
看到简时初和叶清瓷也在,孟浩博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片刻后,又硬生生的将笑容挤出来,“七爷和简少夫人也在。”
简时初瞥了他一眼,转眼看向孟随州,“随州,我和你嫂子先回去了,有事给我电话。”
孟随州点头,“我知道了七哥,你和嫂子慢走。”
简时初和叶清瓷离开后,孟浩博好一会儿才找回状态,笑着对孟随州说:“随州,家里已经收拾好了,你的卧室我让佣人帮你搬去了我卧室隔壁,你身体还没彻底痊愈,你住在我隔壁,方便我随时照顾你。”
主卧隔壁?
孟随州愣了下。
那不是孟晓的卧室吗?
作为受宠的二儿子,孟晓住在二楼他父母卧室的隔壁,而他这个不受宠的大儿子,自己住在三楼。
现在是怎样?
要把孟晓的卧室腾出来,给他住吗?
那孟晓怎么办?
他沉吟了下,问孟浩博,“是晓晓的卧室吗?那晓晓怎么办?”
“那个野种?”孟浩博的眼中闪过一掠而过的狠毒,“他十九岁那年不是撞死一个人,然后把他的司机推出去为他顶了罪吗?现在事情被挖出来了,他这辈子都要待在监狱里,用不着他的卧室了!”
就算肇事逃逸,又找人顶罪,判不了他终身监禁,他也会想办法,让孟晓一辈子待在监狱里,让他永远都出不来。
那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他决不允许这个耻辱,暴露在阳光之下,让他成为别人的笑柄。
按血缘关系来说,孟晓和孟浩博没有一点血缘关系,和孟随州,却是同母异父的兄弟。
如果以前孟晓稍微对孟随州好些,孟随州现在都不会对他置之不理。
可是想想以前孟晓对他的态度,他也懒得多管闲事了。
以前,孟晓可是将他当做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
孟浩博指挥带来的保镖,帮孟随州把东西收拾好,自己扶着孟随州,离开医院。
如今的他,对孟随州的态度与以前先比,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从处处看孟随州不顺眼的苛父,变成了如今把孟随州当掌中宝的“儿奴”,最孟随州殷勤的厉害。
他一路嘘寒问暖,和孟随州一起回到别墅,把孟随州扶到他的新卧室。
推开卧室的门,孟随州就发现,新卧室重新装修过了,是他喜欢的简约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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