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雪说:“放弃飞钢?难道,我们的东北战略也调整了吗?就为了眼前的减亏吗?”柳如雪想,战必成不会这样的目光短浅吧?难道,这么一次灾难,就让战必成退却了吗?
战必成看到柳如雪不解的眼神,说道:“不,我们公司的战略没有调整。撤出飞钢,正是我们整个战略的一部分,而且,还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是非常关键的一部分。”
这一次,柳如雪真的糊涂了,她困惑的摇了摇头。难道,这小子又有了新的更好的目标?不可能啊?对东北的钢铁行业和钢铁布局,早都做了充分的分析,才选择的飞钢。
战必成说:“这里面确实有个弯,而这个弯,我只能和你们两个人说,这也是我们公司的一个核心机密。这个机密要是泄露出去,对我们的下步工作会带来很大的困难。
柳如雪说:“你快说吧!我都要憋死了。”
战必成说:“你那么聪明的人,着的是什么急?原来,我也觉得,这次钢铁形势的急转之下,对我们每一个钢铁人来说,都是一场灾难。可这些天我就想,往往灾难的后面,一定会有一个机遇,那么,你们说,这个机遇是什么哪?
柳如雪说:“钢铁行业的深刻变革,企业间的深度整合。”
战必成说:“你看,我说你聪明吧?”
柳如雪说:“聪明个屁,这谁都能看出来,天天那些专家嘴里喊着中国钢铁的集中度不够。”
战必成说:“是啊!谁都能看的出来,而且,一些专家们也在这样的预测未来。虽然是一样的东西,可看的人不同,发现的问题也就不同,产生的联想一定也会不同,可变革的本质又是相同。任何的变革,其结果,就是一部分人无可奈何的离去,一部分人会坚强的努力的留下来。”
这时,柳如雪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
战必成说:“很多人都认为钢铁的好日子过去了,我也知道,将来的路很不好走。但,离去的人越多,我们的机会也就越多。所以,我会坚持的在这条路上走下去。”
这时,崔立国和柳如雪都满意的点了点头,同时,也放下了提起来的心。
战必成说:“回头,我又想,那眼前的机遇是什么哪?我就想到了飞钢。控股飞钢,是我坚定不移的决定。那为什么我又要撤出来哪?目的也是为了控股飞钢。”
这一次,柳如雪耐心的听着他的讲述。没有大的改变,那剩下来的一定就是技巧。柳如雪和战必成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已经很了解这个男人。他不是常人,如果他是常人的话,柳如雪也不会这么安心的在他这里干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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