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瞟了我一眼,问道:“你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急?”
“不瞒你说,这两天跟你在一起,我都已经习惯了,甚至觉得你比陆雨馨更像是我的女人,反正迟早是属于我的,所以我现在不希望别的男人碰你!”
我最后这句话打动了她,她伸手松着我的皮带说道:“我听你的,回去就找他们谈。对了,刚才我跟方雅丹算了下日子,她正好是安全期,这下你不用担心了。”
其实方雅丹是否怀孕,对于我来说是特别重要的一件事,但因为心里牵挂着陆雨馨母子,我竟然把这事抛到脑后去了。
现在听玲玲这么一说,我的心情更加舒畅了,所以又把玲玲抱到了后排坐上,显得有些肆无忌惮地享受着这美妙的一刻。
说起来人生如戏这话一点不假,现在躺在医院的陆雨馨,听到我连夜赶回来的消息,一定显得十分的激动和幸福,因为我得到她生病的消息之后,不顾一切地往回赶,足以证明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问题是她又怎么知道,在赶往家里的途中,在遥远高速公路上的一个服务区里。我居然还忙里偷闲,搂着玲玲在这里彻底放松着?
我想,如果把性和人品结合在一起,我无疑就是一个人渣。不过我又想性是一种需要,而人品是一种展现,两者不能混为一谈。何况跟每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没有勉强任何一个人,当然,除了第一次在半山别墅与山田洋子那次之外,其他的时候都是水到渠成的,有的还是别的女人主动进攻的,我也就心安理得了。
而且和女人们在一起,我从来就没有带着欺骗的那种心理,就比如方雅丹,我拿到她的第一次之后,心里所想的,还不是要努力赚钱,争取把她捧红吗?
至于赵艳。她对我的暗示已经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我不还是坚守了道德的底线,并没有接纳她的投怀送抱吗?包括宋妮娜、田小慧也是一样,我对她们的循规蹈矩,不同样证明自己还算是个正人君子,至少还保持着最低的底线,没有变得肆无忌惮和疯狂起来。
也正因为如此,跟玲玲在一起的时候,我真的有份心安理得,而且连赵艳都说,玲玲根本就配不上我,我跟玲玲在一起。恐怕更多的是因为施舍而不是索取吧?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们重新上路,像来的路上一样,完事之后的玲玲显得精神百倍,我却有点昏昏欲睡。
我把靠背放下之后,跟她打了声招呼,能开就继续开,不能开的话,回头在下一个服务区休息一下,而我躺下抽了一支烟之后,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七点钟不到,我们就回到了医院,看来玲玲是一宿未睡,车子一停下她就打哈欠,我想让她回家先休息一会,可她执意要跟我一块到病房。
当我推开病房的门之后,看到陆雨明和田小慧都在,他们像是刚刚吃完早点,而陆雨馨正坐在床上喝着稀饭。
我本来是想走过去先跟陆雨馨打招呼的,可看到孩子在摇篮里打着吊针,而且那针是从额头插进去的。
儿子熟睡了,可看到他幼小而孤独无助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鼻子突然一酸,眼泪便啪啪地掉了下来。
我赶紧把脸贴着儿子的那张小脸,从他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味,让我感到温馨。可抬眼看到他额头上粘贴着创可贴,以及刺入额头的针头,和挂在摇篮头边的输液管,我真的恨不得把那针头插在我的身上,让自己替儿子受罪。
儿子这么幼小的生命,完全无助地躺在母亲的怀里,可陆雨馨还有月嫂几个大人,都照顾不了他,一股莫名地火气,我伸手一抹眼泪,冲着一屋子的人吼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人居然照料不了一个婴儿?都特么跟劳资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