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立即“哎哟”地叫了两声,又大声嚷道:“大家看啦,有人打人了!”
周围的旅客立即围了过来,警务室的另外两名警察看到外面像是出了什么事,立即跑了出来,和开始那名警察一起,把我、张国霞和中年男人以及他带的三个小兄弟,一块带进了警务室。
经过一番调解之后,双方互相道歉了一番,看到我们一个是当兵的,一个是外地人,警察也是为了保护我和张国霞,让他们先行离开警务室,差不多七八分钟之后,才让那个中年男人和三个小兄弟离开。
由于我坐的火车还没进站,走进候车时候,我让张国霞先回去,主要是担心那些家伙还会找她麻烦,她却执意要等着送我上火车。
想到她从小到大都是被人照顾,今天算是第一次照顾以姐姐的身份照顾我这个弟弟,那种心情完全可以理解,所以我就没多说什么。
这时车次指示牌上显示,我坐的那趟列车快要进站,于是我从椅子上起来,正准备开口让她先走的时候,忽然发现她停在停车场的那两侧边,有两个混混在那里守着一样,定眼一看,正是刚才那三个混混中的两个。
而距离张国霞车子不远的地方,还有一辆小轿车停在那里,一个混混坐在驾驶室里,正伸手朝外面弹着烟灰,看来那几个家伙并没有离开,他们是发现整个停车场上,停着唯一的一辆军车,估计到一定是张国霞的。
我一看,立即拉着张国霞的手朝外走去。
“干嘛?”张国霞有些不解的问道。
“刚才那几个家伙还没离开,正围在你的车边上。”
“没事,怎么说你姐也是特种兵,难道连几个小混混都对付不了吗?”
作为姐姐,她关心我是人之常情,而作为弟弟,我要保护她也是天经地义的,所以我也不等她多言,直接拽着她朝停车场走去。
当我们走进张国霞的车子的时候,那个刚才被我捏住胳膊的家伙,把手里的烟一扔,直接冲过来,照着我的面门就是一拳:“草泥马,老子今天非废了你不可!”
不过他忘记了,腿永远都比手长。
就在他的拳头即将碰到我鼻子的时候,我飞起一脚朝他的小腹踹去,“啊”地一声,那个小混混身体突然失重,整个人腾空而起,倒飞着“噗噗”砸在了同伴的身上。
这时那个中年男人和另一个混混,从停在旁边的那辆轿车上下来,我没想要跟他们啰嗦,直接飞身过去,一拳一个照着那两个混混的面门砸去,他们先后发出“哎哟”一声惨叫,立即双手捂着鼻子卷缩在地上。
中年男人一惊,正想拔腿就跑,我一个扫堂腿直接绊住他的脚踝,只听“噗通”一声,中年男人摔了个狗吃屎。
我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使劲一拧他的肩胛骨,沉声喝道:“你丫的是不是活腻味了?”
中年男人趴在地上,估计感到全身的骨头痛得都要散架了,他一边蜷缩着肩膀,一边嚎叫道:“哎哟,哎哟,兄弟饶命,兄弟饶命!”
张国霞这是走到我的身边,伸手拉了我胳膊一下:“国栋,算了。”
如果这混蛋是找我的麻烦,这时我也会松开脚,可是他惹的是张国霞,而作为弟弟,我有机会第一次保护自己的姐姐,总感觉到是件十分荣耀的事情,同时还不想轻饶了他。
我微微抬起腿,又猛地蹬了中年男人得肩膀一脚,只听“咔”地一声,中年男人的肩膀立即脱了臼。
“哎哟,哎哟,兄弟,我有眼不识泰山,”豆大的汗珠立即从中年男人额头冒了出来,他痛苦万分的喊道:“饶命,饶命——”
那三个小混混自己已经被打惨了,但看到老板被我踩着,相互对视了一眼后,同时朝我扑去。
我伸手搂着张国霞的手臂,以她为圆心腾空而起,“啪啪啪”三声脆响,我使出一个连环腿扫向他们,三人的脖子相继重重地挨了一脚,等他们东倒西歪地躺倒在地时,我的脚又踏在中年男人的肩膀上。
说实话,我动过不少次手,但却觉得这一次是最潇洒,也是最痛快的,为此时此刻,我保护的是我生命中最亲的亲人,是与我有血缘关系的同父异母的姐姐。
与其说我仇恨这些家伙,倒不如说我是想在张国霞面前好好表现一下自己,让她以有我这个弟弟为荣。
就在这时,一阵高跟鞋敲击着地面的声音,“哒哒哒”地从候车室方向朝我们跑来,我回头一看,居然是马晓燕。
马晓燕跑到我面前定眼一看,真的非常意外地叫了声:“哎哟,张国栋兄弟,真是你呀?”
这时,躺在地上的三个混混看到马晓燕之后,一个个一脸沮丧地喊了声:“嫂子!”
我一愣,把脚从那个中年男人的肩膀上拿下来,一脸疑惑的问马晓燕:“晓燕姐,这不是你老公吧?”
那个中年男人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脸尴尬地笑道:“是,是,她是我老婆。怎么,晓燕,你认识这位小兄弟?”
我去!
派出所的所长不是说,马晓燕的老公是青年企业家吗?怎么居然是这副德性,既然在公共场合公开调戏一个女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