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东亚一带的表现也是如此:能抢则抢,不能抢就老老实实做生意。在东印度公司的船上。船长并不能决定一切,公司派驻在每一条船上的商务员才是说了算的人。
历史上,荷兰与明王朝的冲突持续了很长时间,仗着船坚炮利他们开头占了不少便宜,不过每次当明王朝调来大军准备收拾他们地时候,这帮商人就立即认怂了。和年两次被赶出澎湖被郑芝龙舰队几次打败,却又偷偷从日本人手里购买郑家舰队的通行旗直到年。被郑成功从台湾赶走。
总之。如果要用一句话来形容这些红毛人,那么就是一个词最合适:
“欺软怕硬”。
考虑到荷兰人在历史上一贯的行为模式。那么现在,在偷偷摸摸溜进港口,却发现琼海号已经启动后,他们还摆出一副“亲善”嘴脸的动机就很明确了。
“没错,兄弟们,我认为那些兔崽子很有可能使用诈术:想办法接近咱们的船,然后上来玩跳帮,杀人抢船!”
庞雨最后说出了他的判断,周围众人也都同意。在东南亚这一带,欧洲人在心理上肯定带着很强烈地优越感,这一点穿越众们当然都能理解因为他们也是这么看待对方的。
“不理他们好了,靠近了就用炮打。”
唐健满不在乎,这年头通讯不发达,强盗们在海上或某个小港口作了坏事,一时还传不到其他地方去,所以才能欺骗得手。可现在这帮人面对的可是一群后世来客,不要说这些荷兰人以前干过的坏事他们都清楚,就算还没干的,这边也照样知道!
不予理睬,以不变应万变,这当然是最稳妥的应对策略。不过,在庞雨等人眼中,这帮猴子一样的红毛人居然敢拿他们当傻逼,不回敬一个狠地实在是太对不起这三百年时代差距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哎,郑师傅,您这段日子也撞过不少了您估摸下,在咱们自己这艘船主体不受损害地前提下,能一次搞沉对方么?”
庞雨拍着掌舵手老郑的肩膀,指着对面flue向行家质询。机修工老郑这些日子开多了碰碰船,胆气正壮,随便瞄上一眼便点头:“没问题!”
既然老郑打了保票,这边大伙儿也都下定决心撞它个丫挺地。后面还有两艘大船呢,搞这艘单独的当然越快越好。迫击炮火力再猛,也肯定比不上琼海号船头那亮闪闪的钢板撞角。
“咱们的发动机能在短时间内大加速么没问题?那就好,放慢速度让他们靠过来,距离差不多了就加速转向,撞他们的侧舷!”
庞雨杀气腾腾的出着馊主意,老郑则嘿嘿冷笑不已:
“放心,看我的。这不就是用大解放去撞小面包么,还是木壳的,比日本车还好对付”
至于凌宁解席文德嗣等人,则四处跑着通知大家做好撞击准备。琼海号上先前已经做过一次战斗改装,除了加固船头增添钢板撞角外,大部分玻璃窗都被拆卸掉了,非固定的家具能搬也都搬走,金属把手和突出物上都包裹厚布料,所以先前撞沉明船多艘,自己却基本没什么损伤。
这次要对付的西洋帆船吨位更大,在船体结构上倒是没什么可担心的,铁船撞木船,船头撞侧舷,撞烂它是毫无疑问的。只不过对方船体较高,在碰撞时很可能趁机跳帮过来打肉搏战这本来就是他们的目地,不可不防。
根据光荣公司的资料,flue船上大概是八十到一百名船员,如果处置不好被对方跳过来四五十个可就麻烦因为担心这帮红毛派人上岸搞破坏,穿越众的武装人员并没有全部上船,船上只有大约五十人。打肯定能打赢,但造成的破坏就谁也说不准。
因此唐健立即着手,在船头部位安排阻击阵地,目标也很简单,只要在碰撞的那段时间别让对方冲过来就行。因为考虑到对方可能大量装备了火绳枪,阻击者们都被尽量安排在掩体后面,并且戴上金属头盔。
那艘flue船渐渐靠近了,船上那些红毛番的“表演”这边也看的愈发清楚。因为早就猜到了他们的诡计,给人感觉那就是一群小丑。
琼海号船体缓缓转了半个圆弧,有意无意把船头朝向对方侧舷,这时候那些荷兰人也能够近距离观察这艘神奇的大铁船了,他们脸上一无例外的显出了无比惊讶之色。很多人还跪倒在地,似乎是在祈祷。
“差不多了吧?”
庞雨悄悄催促,老郑摇摇头:
“不着急,再近一点,我们船的加速性能很好。”
这时候那位“上帝的羔羊”陈涛却忽然想起什么,用力拉了拉庞雨的袖子:
“庞工,我们这样突然袭击恐怕不大好吧?”
“啊?”
庞雨诧异回头,却见陈涛脸色激动:
“到现在为止,那些荷兰人终究还没什么敌对举动。万一他们真是抱着好意来的我们先动手,不就没道理了吗?”
庞雨傻了半天,最终苦笑一声:
“晕,我先前分析那么半天都白说了好吧,别的不谈,兄弟,一句话凭什么咱们不能先动手?”
“那总要有个理由吧?”
“理由?一句话老子看他们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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