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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眠再三强调, 他才不再问。不过卢嵇坐在床上, 没有出去的打算。
江水眠坐起来, 他又倒在床上耍了赖。江水眠垂眼看他:“五爷不是很讨厌徐家么?”
卢嵇两手垫在脑袋后, 梳上去的头发又垂了几缕下来, 闭眼养神,好像装了一天,到她这儿卸了头面似的, 道:“所以我不愿意早来, 装的累。不过如今没以前讨厌了, 都是人,有好有坏也正常。再说, 总用得着他们。”
江水眠:你真好意思在别人家里说这种话。
卢嵇不睁眼:“你觉得他们怎么样?”
江水眠不太讨厌,但也怪累的。更何况以后再来,女人八卦起来问的多了, 总要问到露馅。卢嵇死要脸, 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怕女人,又想保持自己的浪子形象, 江水眠配合他便是。
江水眠:“不讨厌,但我也不喜欢。我想回家。”
卢嵇闭眼,江水眠手撑在床上看他,听见“回家”两个字, 他眉眼一软, 勾起唇角:“吃完这顿操蛋的饭, 我们就回家。你就什么都不用说。”
江水眠凑近:“今日这顿饭不简单吧。我看周太太来了,是不是玉帅也会来。”
卢嵇微微睁开一只眼:“周梓玉会来。”
如今周梓玉不论是名声还是能力,都可谓是现如今华北地区不得不提的强者,也有如今北京政府军事方面的最高话事权。这一两年,就算是东北的张氏父子也一时难及他的名声与战绩。周梓玉和徐老是拜把子的兄弟,他并不居于京津或保定,而是在洛阳常住。
周梓玉其人,在这个相互背叛四处倒戈的年代,不但是个爱国者,更是个忠心耿耿、坚毅刚正之人。虽然他权势颇强,但徐老与他彼此信任,依然十分倚重他,甚至徐老说过“梓玉说这仗能打,那就是能打”这种话。
如今没有战事没有会议,周梓玉却从洛阳赶来,忍不住让人多想。
卢嵇道:“不止周梓玉,他手底下的萧南,张福都来了。我总觉得有大事发生。”
江水眠三年前来的时候,对于大批的高官将领的名字还算熟悉,不过这几年她回了苏州就再不关注这些。北京的议院是一年能洗六次的,如今又都变了位置,她更是不甚明了了。
卢嵇看她,自嘲一笑:“跟你说你也听不懂,点什么头。早十年前,我在香港当公子哥的时候,这些人好多还都在泥里摸爬滚打——乱世出枭雄,如今他们都是省长,督军,跟当年大清的提督、总长混在一起。当真是比不了啊。我越过越倒退,如今就成了半个商人了。”
江水眠偷偷翻了个白眼:你还是商人?在这儿忽悠谁呢。
卢嵇其实觉得很多话不该跟江水眠说,毕竟她看起来未必嘴严实,而且又年纪小,什么时候说漏了嘴也不一定。可是从几年前他总有一种莫名的相信,觉得江水眠绝不可能害了他;二也是来了京津,许多话没地儿说去,憋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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