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天兵开恩!”“
开恩呐!”
这一顿狠杀,可是将那些跪地投降的波斯兵吓坏了,蜷缩跪地哀叫了起来。却
只见一员全身浴血的明军军官,翻身下马便是一个横扫,旋风般的右腿,重重扫在一个波斯俘兵的侧肩上,如击败絮。那波斯兵口中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身子一个翻滚,重重摔倒在地,落地时又是狂吐出一口血。“
呱噪,无故喧哗者,杀!”狼
藉的战场上顿时一片死寂,便只有伤兵发出的难耐哀号声,跪地的俘虏兵都战战兢兢了。一是吃惊这大明军官的暴戾,竟冲着俘兵动手,二是吃惊这个明军军官的武力,一腿之威竟踢死一条人命。“
你!”
一声压抑的暴吼,一个高大威猛的波斯壮汉站了起来,冲着那明军军官怒目相视,立时一大堆明晃晃的兵器架在他的脖子上。那波斯壮汉竟夷然不惧,十分狂傲,只是看着明将冷笑不语。
“嘿,逮着大鱼了!”那
明将神色一喜,竟洋洋自得:“瞧见了么,这样的蠢物,只稍稍一激便跳将了出来,拿下!”那
波斯壮汉被一脚踹在腿弯上,一个踉跄便被按倒在地上,还在愤怒的耿着脖子,嚎叫嘶吼着。啪,一铁锏重重抽在他的背上,立时皮开肉绽,那壮汉猛的喷了扣血,却是邓承志策马过来给了他重重一铁锏。啪
反手又是一铁锏,那壮汉立毙于锏下,横死当场。邓
承志此时杀的血透重衫,阴沉道:“败军之将,多言无益,留之何用?”一
旁明军军官忙羞愧道:“谢邓帅教诲,是标下错了。”邓
承志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更鄙夷道:“尔等胡儿,不要落入我的手中,定叫尔等受尽苦楚,欲死不得。”他
语气森然,被他双目扫到的众波斯兵,个个心生寒意。很多人都不自觉避开了他的目光。
惊慌起来,不久有人用生硬的汉话,哀叫起来:“杀俘不祥,杀俘不祥呀!”邓
承志眼中寒芒四射,便又是一声冷笑:“尔等背信弃义,扯旗造反的货色,竟与某说仁义,可笑。”“
惩恶便是扬善,本部铁骑,人人皆有为国战死之心,某连自家的性命都舍弃了,又何况尔等?”
“杀!”
噗嗤,两山之间有些泥泞的草场上,随着邓承志的一声低喝,便又溅起一片腥风血雨。当日随奥斯曼人起兵作乱的万余波斯兵,尽数覆灭于此,这也便成了后世一桩悬案,这便是开原铁骑的辣手。这却也在情理之中,后来这位邓帅的话流传了出去,便以为经典了。“
我等为国尽忠,连自家的性命都舍弃了,又何况尔等降卒。”
当是时,邓,张二人也没有别的选择,骑兵野战大军转战数千里,哪里有物资,有人力看管这么多俘兵,于是便一杀了事。不久,伤亡尚且不到两千的开原铁骑,稍作休整,便又越过山脊尾随敌骑踪迹,天涯海角的紧追不舍。敌骑逃跑时丢盔卸甲,无心抵抗,明骑在缴获了大量马匹之后,追击可是越来越凶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