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也就认了。
毕竟朱祁镇将各地的王府都处置给地方作为衙门了,而南京却是万万不能。毕竟太祖皇帝的宫殿,不能轻易处置,再加上南京之中原本有很多衙门,都被废除了不少,最后只有一个南京留守衙门。
南京也就变成了大明地方一个特例,别的地方都是人员增加了房子少了,但是南京是房子多,人员少。
也用不上紫禁城。
太子对这里的环境并不是太满意,觉得似乎还比不上他在凌州的别院,只是此刻他没有心思考虑这里的。他坐在椅子上,有一种浑身无力发虚的感觉,似乎在朱祁镇面前存下来的冷汗一瞬间流了出来。
太子心中无数念头都化作三个字:“怎么办?怎么办?”他思量了好长一阵子,才起身更衣,换了一套衣服之后,才召见刘大夏。
刘大夏进来行礼,道:“殿下,此事见陛下出了什么事吗?”
在太子去见皇帝的时候,刘大夏一直在外面等候,而太子回来之后,并没有直接召见他,刘大夏心中就有疑问了。
太子说道:“不错。”随即将冼家与陆家的事情说了一遍。
刘大夏听了,微微皱眉,思量片刻,说道:“事到如今,也当弃车保帅了。”
“陆家算不了什么,与太子府也没有什么关系,唯独是冼家,冼驸马,陛下是什么态度?”
太子说道:“能什么态度,金杯共汝饮,白刃不相饶。”
刘大夏点点头,他对这个态度并不是太奇怪的,朱祁镇当皇帝这么多年了,何多细微的心思,或许下面的人揣测不透,但是一些原则性的东西下面人早就弄明白了,在别的地方,当今陛下或许好说话一点,但是犯了大明律法,当今陛下从网开一面的做法,甚至越是亲近之人,就越是严厉。
冼景虽然是一个驸马,但是在政治上,也没有多少地位。陛下想杀,谁也拦不住的。
刘大夏说道:“既然如此,殿下当修书一封给冼驸马,令他主动投案,承担罪名,令重庆公主求情,或许能打动陛下,从轻发落,留他一条性命。即便不能,也可以保全冼家上下,不受此事牵连。孰轻孰重,冼驸马,是识大局的人。”
虽然冼景娶了公主。在受到刑罚的时候,一些牵连家眷的事情,是不会有了。冼景即便死了。冼家也是能保全下来的,甚至有重庆公主在一日,就是大明名门一日,说不定还能东山再起。
而刘大夏主意之中,还隐含的一层意思,也是朱祁镇的意思。
千错万错都是冼驸马的错,而不是太子的错,毕竟太子要登基,身上最好是清清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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