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话,堂中之人皆是一凝。
从谢明珊说亲眼见她吩咐武婢将白鹭打成重伤,到她跪祠堂昏倒,当中并没有人认真地盘问过谢明珊,毕竟这就像极了谢昭宁会做的事。何况还有洒扫的陈姑作证,她看到了谢昭宁在门口扇白鹭巴掌。
谢明珊说的那条夹道少有人走,从未有人注意过,是否真的能从路上看到院中的景色。这点也是后来谢昭宁想不明白,才亲自去看的。只是那时谢明珊已经回了家,白鹭也从府中消失,再无对证,这个事从此便在她头上顶了一辈子。
谢昭宁怎会突然问起来!
谢明珊看了谢宛宁等人一眼,她心中一乱,已经含糊起来:“我刚才没说明白……那时我正带着绣球玩,是它跑进冬青树里,我去找它才发现的!”绣球是谢明珊养的一只狮子犬。
可却与她刚才的说法并不相近了,谢明珊怕大家怀疑,又立刻道,“我没有冤枉她,她的确打了白鹭巴掌,门口洒扫的陈姑也看到的!”
周氏却听出了几分不对,捂着嘴咳嗽了两声,然后道:“陈姑见到蛮蛮打白鹭是不假,可陈姑也说了,蛮蛮打了巴掌便走了,你却说蛮蛮吩咐武婢把白鹭打成重伤,这却并不是两回事。我问你,你当真在夹道看到蛮蛮吩咐了?”
谢明珊仍然嘴硬:“我就是看到了,只是一开始没提绣球之事罢了。”
谢煊神色微沉,看不出喜怒。
此时谢芷宁柔声道:“明珊堂姐同长姐无冤无仇,断不会诬陷长姐的,堂姐,是不是你记错了?”
谢明珊却反而从她的话中得到了些许启发。
“我同谢昭宁没有过节,何必诬陷她!”谢明珊却立刻反应过来,“我就是看到她吩咐武婢用太湖石打白鹭,白鹭不敢反抗才被她的武婢伤了!”
她看谢昭宁的表情十分得意。
谢昭宁瞟了谢芷宁一眼,谢芷宁一副没想到自己的话竟反被利用的模样,愧疚地看了谢昭宁一眼。
谢昭宁嘴角一勾,继续道:“我也正想问明珊妹妹,明明没有过节,你为何要来诬陷我,难不成……是背后有人指使?你同我没有过节,可总有与我有过节的人吧,不知明珊妹妹来府中几日,都是住在何处的?”
此时谢宛宁却突然站起身,跪下来含泪道:“父亲,女儿恳请父亲切莫再追查姐姐伤白鹭一事,女儿知道自己能在家中留下来,是父亲母亲怜惜的缘故,若是因女儿再连累姐姐被疑心,女儿心里才要真的难过了!姐姐……姐姐不会重伤我的丫头,女儿相信姐姐,还请父亲不要因此疑心姐姐!”
说着磕了头,只是她脸色苍白,这样一般动作后身子摇摇欲坠,仿佛立刻就要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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