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玉贵被押进了监牢,没有等多久,他便见一大家子不管男女老少都关了进来。
等家人进来他才知道原来是家里奢华的宅子以及吃穿用度上逾制了。
“这全天下可不止我们路家逾制,光建康就不知道有多少家,若要严查,只怕整个建康富人区都要沦陷!”
“老爷,事是这么个事,但官爷就要拿我们家当典型,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除了自认倒霉就看上面怎么处置了。
路玉贵看着家人问道:“官兵怎么就到了我们家,现在家里是什么情况?”
听了这话,路夫人直接哭了,“我们的府邸被官兵包围了,听说要抄家,老爷你说我们家会不会流放啊?”
路玉贵眉头紧拧,面如土色,这事还真说不定,若按他们家逾制定罪,抄家砍头都说不定,流放可能还算是网开了一面,是最轻的惩罚了。
行宫里。
李景福听了前来汇报抄家情况向荣让的话,震惊地问:“你刚才说多少?就一个大盐商就抄出五百万两银子?以及金银玉器无数?”
向荣让站在下首,语出惊人死不休:“五百万两只是现银,其宅子还有在大禹朝各地的产业不算在内。若大概估计,臣觉得起码有上千万之巨!”
“哐当!”
李景福手上的茶盏掉在地上,碎成两瓣。
他从震惊中回过神,问道:“其他官员府上情况怎样?”
向荣让回道:“官员不及大盐商,查处了几个数额稍大的官员商铺,名目其偷税漏税数目多则上百万两,少则几十万两,十几万两,至于几万两银子的商铺,臣暂且没有腾出功夫来处置他们。”
今日有了大盐商在前面铺路,后面这些相对来说的小虾米,李景福至少没有再露出震惊的表情。
只是他的脸色黑沉无比,隐含着怒意道:“都是大禹的‘贤臣能吏’啊!朕为了天下安宁,征兵十万,却连养兵的银子都没有,国库空虚的更是可以跑马,而朝堂这些满嘴仁义道德的贤臣,随便提溜一个出来都是身家几十万上百万的,而朕这个天下之主却穷得连裤衩都要缝缝补补!”
向荣让瞥了眼李景福的腰部,擦了擦额头的毛汗,问道:“皇上息怒,可要臣再派官兵去将他们这些人的府邸抄了?所得财产全充盈您的私库?”
李景福皱了皱眉头,“朕真为明曦大侄子憋屈,当初叛军围城,但凡全城上下一心,叛军都攻不破那城门。而坚固的城门却被这些自私又自利的朝臣耽误了,要是大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叛军怎么可能攻得破建康的城门!”
而他为了天下早日平叛,就因为一点银子,差点又被这些朝臣耽误了,还好他受夏婧的影响下了决心整顿,如今筹集的银子足够他养百万兵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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