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等雪一化,天气变暖,我们就要迁回京城了,你说这些官员朕是全部带回去呢?还是留一部分尸位素餐的在建康?”李景福又转过身子,看向阿奴。
阿奴看着从门口走过的巡逻侍卫,稍过了片刻,才回道:“若说尸位素餐,如今建康的朝堂,还有哪位如清莲般出淤泥而不染的?”
李景福:“.”
他皱眉看向阿奴:“你这老奴才,现在说话是越来越会戳朕的肺管子了!”
阿奴又跪下请罪,“老奴多嘴,望主子恕罪!”
李景福挥手:“行了,别整得动不动就下跪,快起来!”
“谢谢主子!”
“整个官场风气早就不行了,之所以一直留着这些官员,是朝廷如今能用的官员太少,已经有五六年没有开过科举考试了。”
李景福也是这会话赶话才想起,大禹一直天灾**不断,连科举都不能如常进行下去,大家说大禹国祚还长得了吗?
想起这一点,李景福就有点寝食难安,如今坐在皇位上的人是他,他可不想如始皇帝一样,自己死后大禹就灭亡!
“备纸墨,朕要给皇后写信!”
阿奴听了微微一愣,立马将纸张帮皇帝铺好,用镇纸压好。然后又立马帮他研墨。
李景福拿起毛笔,稍思忖一会儿,便下笔如有神,刷刷刷,一气呵成。
完了吹了吹,检查一下没有错处,等干了后便装进了一个金属筒里,让阿奴当着他的面封蜡。
再说豫州,自那日后,接下来的日子,可以说豫州处在腥风血雨之中,全城的气氛都很压抑。
豫州官城来了一次大换血,也警示一些想贪脏枉法的官员,让他们本就摇摆的心摆正了位置。
等夏婧收到李景福的信,她已经回到了京城。
“母后,父皇信上说了什么?”
李承睦坐在夏婧的暖阁里,一边吃着烤红薯一边问道。
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火车开通那日,商贩卖的烤红薯太香太好吃了,如今烤红薯已经风靡整个京城及周边地区。
夏婧有时也会让丫鬟烤一些,李承睦吃了一次,就爱上了。
“你父皇问我,大禹传承到他的手里,怎样才能避免大禹如秦朝一样二世而亡!”
“咳咳.”
李承睦被这话震惊的咳嗽不止。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气来,脸上是不敢置信的表情,“父皇这是什么意思?他觉得我不能让大禹万世昌盛下去?还是说他想换太子?”
夏婧看他儿子紧张的模样,翻了个白眼,“你那是什么理解能力?你父皇他若有想换太子的想法,那就一定不会写信来问我的意思,我想着他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产生这样的想法!”
李承睦心里稍松了口气,问道:“那您说父亲皇是受了什么刺激?”
“不管他受了什么刺激,你暂时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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