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在薛灵和浅紫的伺候下沐浴更衣,天边的色彩还很亮,怀宇去上学了,不会这么快回来,曦泽那边也不知道现在能不能走得开身?
云倾坐在浴桶中,水花氤氲,花瓣飘荡在水面上,很是舒服。Ω 』Δ .』M
那枚鹤鹿同春玉佩,对云倾来说,极其重要,这是她找恩人的唯一的线索。
它不在云倾褪下的衣衫,它在云倾的手上。
云倾沐浴不喜欢有太多人打扰,更何况,她现在得时时警醒着曦泽的仪仗,所以,云倾把所有人遣出去守门了。
静怡一动不动的站在寝殿的大门口,像一尊门神,眼珠子一动不动,不言不语,就好像真的变成了雕塑!
难得安静,云倾可以想象待会曦泽来了那张脸一定比冬日里地上的霜还要寒冷,恐怕又是一阵狂风暴雨。
云倾不想去想,是不敢想。
她没有从萧王手中拿到沐丞姜写给萧王的信,没有了护身符,这一次,她肯定很惨!
想到萧王,还是有惊悸掠过心头,云倾有些泄气,她的目光注视着手中的这枚鹤鹿同春玉佩,它最特别的地方就是中间镶嵌了一颗拇指大小的夜明珠,在光线的反射之下,熠熠生辉,仿佛有耀眼的星光散布在眼前,让人着迷。
宫里的玉佩,云倾见过不少,但是像这块玉这样精致透亮的,云倾从没有见过!
如此上佳的质地,简直就是玉中极品,可谓价值连城,可是,那个救自己的人却穿着一身旧衣,不像是富贵子弟,云倾觉得,衣服是隐藏,玉佩出卖了他的身份,这玉佩,一定是出自宫中,所以,那个救她的人也在宫中,所以,他们一定还会再见面!
云倾笑了。
不知不觉,竟望着出了神!
恍惚间,传来浅紫的惊呼声:“魏御医,你受伤了?”
魏子修的声线依旧温和,只是略略泛着疲惫的色彩:“一点皮外伤,不碍事,姑娘不必担心!听说娘娘回宫了,微臣特来请平安脉,此番,娘娘被黑衣人掳走,恐怕受了不小的惊吓,娘娘玉体一向不太好,现在如何了?”
云倾听到浅紫答道:“娘娘确实受惊了,脸色很不好,魏御医心细!刚才我还琢磨着要不要去请魏御医过来,没想到,魏御医就自己过来了!不过……娘娘还在沐浴!”又听她问道,“静怡,娘娘沐浴好了吗?”
静怡木雕一样的答道:“回姑娘话,还没有!”
浅紫笑着转向魏御医,道:“还要一会儿,娘娘把我们都遣出来,在门口守着,我们也不敢打扰,不若,魏御医先到前厅等一等吧!”
云倾听到魏子修十分温润的笑了笑,道:“不碍事,只是,天色渐晚,微臣还要出宫去寻药材,所以……”
云倾闻言,从浴桶中起身,自己穿好衣衫,想了想,将玉佩用手帕包好,放在枕头底下,料想,除了恩人,没有人知道她拿了这样一枚玉佩,便也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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