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对着这最后的故人,云倾愿意实话!
北宸渊目光深深的望着云倾,他一字一字沉痛的道:“你可以离开他,离开那个口是心非的男人,你也可以有自己的生活,你不是只有待在他的身边你才可以继续活下去!也许,你早就该离开他了,只是,你的心被太多的东西束缚,所以,你总是委屈自己!”
分开岂是这么容易,那怀宇怎么办?
云倾合眸,将泪意和委屈齐齐咽下。
北宸渊又道:“如果,你留在这里只是执着于你心中的仇恨,那么,大仇得报之后,你会离开这座宫殿吗?你愿意去过平凡的生活吗?你愿意抛开这让你疼痛而仇恨的宫廷,只做一个普通的人吗?你愿意……履行我们的婚约吗?”
眼泪还是止不住,云倾悲伤的道:“我的暗线都死了,再也不会有人告诉我,我的仇人是谁!我愧对泉下的母后……我对不起她……我是个不孝女……”
云倾哭得伤心。
温暖的怀抱将她圈住,她的双眸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他低首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哈气:“不,你还有我……我不会让你做不孝女!”
云倾猝然抬眸,望向他,分开彼此之间的距离,泪水刹那凝结在睫羽的那一尾,云倾茫然问道:“你什么意思?”
北宸渊收回自己的双手,这一刻,他愿意和云倾保持适当的距离,他不害怕等待,因为他已经等待了太久。
他深深的望着云倾,他从怀里掏出一包粉末,递给云倾。
云倾伸手接过,打开一看,那白色的粉末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仿佛混合着许多的花香一起袭来,云倾将它送到鼻尖,却听北宸渊道:“这是致命的毒药,不可以沾!”
云倾一愣,拿开手,道:“难道……这就是害死我的母后的东西?”
“对!”北宸渊了头,道,“这是由一品红、曼陀罗、钩吻、黄杜鹃、夹竹桃、虞美人和飞燕草调制而成的毒药,这几种花,每一种都足够致命,而这包药是我在夏府的南园找到的,应该是独孤祈夜调制出来用以匹配的!”
云倾握紧手中的毒药,不可置信的问道:“你去过夏府?有没有被发现?”
北宸渊的眸光微微一转,道:“我的轻功已经练得极好,步履如猫,就是走在屋檐上,熟睡的独孤祈夜再灵敏也不会察觉,所以,他若是不去查,是绝不会知道自己调制的毒药已经失窃了!更何况,他调制这东西是在两年之前,他毒死了你所有的暗线,便以为,秘密已经永远石沉大海,断不会有重见天日的一天,所以,他也不会去检查!”
云倾闻言,又暗暗放下心来,她擦干了面上的泪水,走到北宸渊的面前,道:“你都查清楚了?凶手是谁?”
北宸渊的目光依然幽深,就像是开在暗夜的昙,那种诱惑力不可言喻。
云倾的静静的听着,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
恨意在真相即将来临的那一刻,尤为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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