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啊?”同样的问题,也回荡在或是亲眼目睹或是听说了这场求婚闹剧后的众人心中,只是没人敢问出口罢了,就连唐文清也反复地叮嘱着夜家诸人,万万不可再提他和夜问心之间的婚约了,有什么事一定要问过了他后再说。
穆府,看到穆夫人的马车遥遥地驶了过来,穆子楚觉得眼前有点发黑,心跳得快要从胸口里蹦出来了,没办法,他在大太阳下站得实在太久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有些事是不能在大门口说的,尤其是这个有太多人对他虎视眈眈的穆府。
正堂中,穆夫人刚打发了下人,就开始埋怨穆子楚,“你这孩子,有些事早些对娘亲讲了,我们也可想想办法,总好过这么丢人现眼。”她今天实在是太憋屈了,真真是空欢喜了一场,夜家就像个刺猬,让她有怎么都无从下口的感觉——唐文清也算是夜家人啊!
穆子楚直觉不妙,身子不由微微颤抖起来,“夜家说了什么?”声音十分沙哑。
“我来问你,你可知那夜家小姐自幼和唐文清订了亲,两人一直同居一室?!”穆夫人看到穆子楚的样子,有些心疼,语气就放得柔和了一些,又岂知,这个消息的本身对穆子楚来说就足够劲爆的了。
宛若晴空中降下的一道霹雳,穆子楚耳边萦绕着“自幼定亲”“同居一室”八个字,诸多的不解都瞬间有了解释,唐文清对他多次的“折磨”和“驱赶”,夜问心莫名其妙的怒斥和责打……
穆子楚觉得心和身体一下子便被抽空了,整个人向后倒去,耳边响起了穆夫人的惊呼,“子楚啊,你怎么了,子楚啊,你莫要吓娘啊……”这声音为何如此的飘渺和不真切呢?
穆子楚病了,穆府乱了。
唐文清听到这个消息后,只是爱莫能助地摇了摇头,别说他帮不了穆子楚,就是能帮,他也没时间,他现在有更棘手的问题要面对——如何解决夜问心的酗酒。
从发现夜问心饮酒开始,到现在不过是三两日,情况却越来越严重,唐文清问了,夜问心已从第一日的饮了一坛酒,变成了今天的饮了五坛,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自从对天时有了防备,对夜问心离开的那三年中的事,唐文清就不再去问天时了,幸好,在那段时间里,除了天时外,跟在夜问心身边的还有其他三大长老,仁和不在身边,地利不擅言辞,独秀就成了最好的人选,而且,身为女子的独秀视角独特更能发现问题。
“在下见主上初次饮酒,是刚建朗乾门之时,那时主上受伤极重,卧床三个月才能起身理事,过了大半年才算复原,虽然有良医名药,可骨断筋折内腑损伤,那痛楚也着实难熬,主上不哭不喊,只是要酒喝,全都是戎、狄等北国出产的烈酒,在下看主上就是疼的,毕竟喝了这样的酒后,好歹能睡上一会儿。”唐文清听着独秀的话,心里苦不堪言,恨不得时光倒流,能在那段日子里陪伴在夜问心身边,哪怕只是端茶递水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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