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研秋自然是躲不开的,被大夫握住手腕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这辈子全完了。大夫的声音在几人耳边响开,“已经三个月的身孕……”
严仁修还有些没明白过来,“什么?什么三个月的身孕?”
张氏让大丫鬟把许大夫送走,又屏退了身边所有的丫鬟们,张氏咬牙切齿的走到已经快要昏过去的邓研秋身边,一巴掌甩到了她的脸上,扭头对严仁修怒道,“什么!你说是什么,你这位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她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你同她在一起才两个月,她怎么怀上三个月的孩子的?”
严仁修大脑一片空白,俊俏的脸上满是震惊,他指着邓研秋,手指都在发抖,“母亲……我母亲说的可是真的?”
邓研秋如秋水的双眸中凄凉的看着严仁修,“二爷,您……您不是说最爱研秋了吗,您原谅了研秋……”不等她说话,严仁修已经怒极攻心一口血给吐了出来,身子直直的往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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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牡丹卧床休息的这半个月并不知严家发生的事情,她这半个月都只是好好的在家养病,上次突然跳进江里救人的事情被阿焕念叨了半个月。可她也是没法子,那几个跳下去救人的人一看水性便不是很好,恐怕不是临淮的人,临淮靠江,许多人的水性都是很好的,而且那孩子在耽搁一会能不能救上来都是个问题了,她甚至没有多想,只是凭着本能就跳了下去。
想到救上来的孩子,沈牡丹就想起那个男人,那男人肯定不是临淮的,男人身上的气势极大,身份定然不凡,临淮还从未听说过这号的人。又想起她要下船时男人让手下给她的锦盒,回来之后那锦盒她就压在箱底了。起身把箱底的锦盒拿了出来,锦盒使用上好的红木雕成的,上面雕刻着古朴的花纹。她打开锦盒,锦盒里放着一叠银票,还有一颗婴儿拳头大小的珍珠。整颗珠子光洁,饱满,散发着莹莹的光彩。
沈牡丹心中一惊,她怎么都没想到那人会送她如此厚重的谢礼,这颗珍珠一看就不是凡品,价值只怕是不菲。锦盒中除了银票跟这颗极品珍珠还有十几颗指盖大小的珍珠,每颗也都散发着莹莹的光彩,也都是极其珍稀的。
沈牡丹瞬间觉得这手中捧着一个烫手山芋,这里面珍珠的价值怕是都超过了万两了,那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她不过是顺手之劳,却给了如此的厚礼。她又打开那叠银票看了一眼,五张百两的银票。她想了想,把银票全部拿了出来,剩下的珍珠她没有在看一眼,合上锦盒,又放回了箱底,只是这次箱子却加了一把大锁。她回头看了一眼箱子,暗道,若是下次再碰见那人,定要把这珍珠还回去。只是银票她的确需要,怕是把银票还回去那人也不会要,送了如此厚的礼,也就是不想欠她的人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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